能宽恕他了?”
“还不快将其卸掉!”
“诶!”
叶玄咧嘴一笑,连忙答应。
而后快速上前,将爷爷背上的荆条给解了下来。
心中也是暗暗后悔自己给爷爷出的这招有些昏。
当年人家蔺相如和廉颇之间的矛盾又算不得什么大事。
而自己爷爷放走的却是长乐公主,是谋逆的罪犯,如今还造成了巨大的不可挽回的影响。
这完全是两码事。
可以说,在这件事上,自己的的确确有些耍小聪明了。
“来人,宣太医,给叶老侯爷治伤。”
“不必了,陛下,些许小伤,不碍事的。”
叶定边哪敢真让太医治伤,连忙摆手。
“你这老东西当真废话多,是你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
“呃,陛下!”
“刘荣,喊人!”
“诺!”
刘荣当即快速离身而去。
待到刘荣离去之后。
永盛帝对着叶定边和叶玄二人使了个眼色。
而后走向了御书房东厢房一侧。
叶定边和叶玄相视一眼,立时明白,永盛帝非是真要治伤,而是有事要说。
两人急忙跟上。
便见永盛帝在书架一道密格内取了一封密信出来。
“陛下,这是?”
“半个时辰前来自党项的密报!”
“党项?陛下,莫不是党项国有异动?”
叶定边心头一惊。
这次朝贡,党项国可谓是损兵折将。
不光是三王子李元玉死在了长安,连数百的铁鹞子军团也是全军覆没。
而今嵬名宏图还被关押在天牢之内。
长安离兴庆的路程若日夜兼程,两日不到便可赶到。
现在足足过去了五六日时间,长安的消息,兴庆早就获知。
他们有反应也实属正常。
不过按照叶定边所想。
这次本是党项理亏,再加之,嵬名宏图还在大靖手上。
党项国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过激的举动才是。
可看陛下这面色,似乎党项国有了大动作。
“不错,不然朕刚才为何与你说朕准备对党项用兵呢?”
永盛帝冷彻着眼神,缓缓点头。
“长安城内发生的事情已经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