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那嵬名宏图素来以阴险狡诈著称,阴谋诡计,卑鄙手段层出不穷令人防不胜防,而且这次对方本就是有备而来,我们算是无心对有心,被其蒙骗也实属正常,您不必太苛责自己。”
永盛帝转头望向劝说自己的誉王,叹了口气道:”朕不是羞愧于自己被那嵬名宏图用一封假国书蒙骗!朕是心痛将这老匹夫放虎归山,如此只怕我大靖对付党项,要多付出一些代价了。“
“皇兄,若是如此的话,您更无需忧虑了。党项国有嵬名宏图,我大靖有叶玄啊。此次那嵬名宏图来我大靖,可是在叶玄手中未曾占得定点的便宜,屡屡落雨下风,有叶玄在,陛下又有什么好担忧的呢?”
“况且,我大靖除叶玄之外,还有如叶老侯爷、镇国公、老太傅以及成百上千的文臣武将,这些人俱是济济人才,远超党项。莫说只有一个嵬名宏图,便是再有十个八个嵬名宏图,臣弟相信,我大靖也丝毫不怵的。”
此番话一出,果不其然,永盛帝的面色瞬间阴转晴,重新复现笑容。
“誉王说的没错,相较于那党项只有一个嵬名宏图,我大靖却是人才济济,能人辈出,尤其是这十五年,朕与民修养生息,国力日盛,而党项却是屡屡征伐,国力日耗,此消彼长之下,又有何惧之?”
“先前是朕多虑了。”
“叶玄。”
“臣在。”
“嵬名宏图给朕的国书为假,那也就是说党项未曾与突厥签订盟约,我大靖与突厥先前的计划可继续推行,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