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是痴心妄想!”
“你身为大靖之臣,却与党项人勾连,泄露我大靖机密,此乃死罪。便是你爷爷叶定边来了,也救不了你!”
“不光救不了你,你们整个叶家都将难逃此劫!”
“是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通敌叛国了?”
“哼!还想狡辩,深夜与党项国贼人秘密串通不是通敌叛国是什么?”
安少爷再次厉声呵斥,旋即狞笑一声。
“本少知道你不会承认,不过没关系,待将你们带回去,严加审讯,我就不信你们不说!”
“来人呐,给我把人全部拿下!”
“慢着!”
嵬名宏图突然开口,他凝视着这带兵闯入的安少游。
“安公子,你深夜带人强闯老夫的私宅拿人,还强行给我与叶小侯爷扣上相互勾结的帽子,当真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嵬名国师,咱们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前几日你便曾试图拜会家父,却被家父拒之门外,别以为你们党项心里打得如意算盘我就不知道,无非是想要从我父亲嘴里得到一些对你党项有利的情报罢了。”
“我父亲那边行不通,现在便将主意打到了叶玄这小子身上了,是也不是?再者,这大半夜的,你们作为外臣,不好生窝在驿站内休息,却跑来我内城的私宅之内宴请我大靖的臣子,若没有歪心思,谁信?”
“安公子,你少数所言俱是自己主观臆断,却是做不得我与叶小侯爷勾结的证据的。”
“主观臆断?嵬名国师,你错了,本少手中可是掌握着确凿的证据呢!”
“今夜,你们党项可不仅仅只是宴请了叶玄这小子一人。在这之前,你还宴请了突厥、南晋和云国的使臣,是也不是?”
“私自宴请朝贡藩国,本就为我大靖所不忍,现在又宴请叶玄这小子,你是想套取他手里的火药制作之法吧?”
安少游阴沉沉的一笑。
“这些可都是铁一般的事实,你就是再狡辩也是徒劳。所以,我劝你们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可莫要把本少逼急了,这刀剑可是无眼。”
嵬名宏图当即脸色变得阴沉如水,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见此情形,安少游以为对方认栽了,于是对着带来的私兵挥了挥手。
瞬间,几人分成两拨向着叶玄与嵬名宏图冲了上去。
这边,嵬名宏图极为配合的被捆绑住。
而冲向叶玄的一干人却是突然刹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