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什么秘密,我就告诉你们好了。”
叶玄摇头叹息,酝酿了一下,旋即开口。
“本侯推断出你们党项对南诏国用兵掌控了南诏国其实极为简单,只是把几个要素联系在了一起而已。”
“首先,我曾经读过一本有关你们党项族来历的一本书籍,其上记录了你们党项人其实乃是羌族的一支分支,于几百年前从藏区大草原北上进入贺兰山,繁衍生息,最终立国党项。也就是说,从根上来说,你们党项人与羌人其实是同族同宗!”
“前几次我大靖与突厥对你们党项人的围剿,每次都攻取了兴庆府,但最终依旧未能灭你们党项,最大的原因便是你们可以率部躲入羌族故地,而这也更能证明史料的不假。”
“其次,南诏国早在我大靖立国之前的前朝大梁之时,便对我中原王朝称臣纳贡了,南诏国国主历经十数代,从未有哪怕一位国主任由自己的兵众进犯我大靖的边疆的。可偏偏这一两年之内,南诏国冒天下之大为,屡次进犯我大靖西南边境,你说我会不会怀疑?”
“最后,我很了解你们党项人,党项人从苦寒之地发迹,好不容易立国却又是在干旱少雨之所,若不是境内有黄河水流淌而过,你们的日子只怕更为难过。你们的历代国主都有入主中原的鸿鹄之志,这也是为何你们虽然夹在我大靖和突厥之间,国小兵少,却屡屡悍不畏死的进犯我大靖边境的原因。”
“你们对我中原的沃土有着很深的执念,你们想夺取这片沃土据为己有。可你们实力却又不允许你们直面我大靖的兵锋。如此,采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迂回策略最是合适不过。”
“国师大人,我这般说,您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