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所为,他越发觉得这老贼似乎真的有通敌叛国的嫌疑了。
玄儿隐隐又受陛下赏识重用的念头。
他便伙同同党联合打压,已然看出了一些苗头。
这一次,更是想要玄儿的命。
嫌疑是越来越大了。
“孙儿知道。”
“知道你还跟他赌?”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你赢了又能如何?你真以为这姓安的会遵守赌约不成?”
“是,他是明面上不能再针对你,可他暗地里依旧可以操纵朝堂之上其他同党继续攻讦你,这你都不明白?”
叶玄又是一笑,轻点头。
“孙儿当然知道,孙儿压根就没指望他不针对我。”
叶定边神情一滞。
“你这话什么意思?”
“孙儿巴不得他针对我。”
“为何?”
“如此,孙儿才有扳倒他的机会呀。爷爷,孙儿只身入局,可不仅仅只是为了与这姓安的争一时之长短,孙儿最终目的是灭了安国康与其同党!”
一句话,叶定边面色随即变得凝重严肃起来。
他端直了,身子,虎目直视着叶玄。
“你……你好生与爷爷说说。”
“是,爷爷!”
叶玄轻轻颔首继续道:“爷爷,您也清楚这安国康是一个狡猾如狐的人,心思缜密不说,且防备心极重,这种情形下,若通过正常的方式扳倒他,几乎不可能,不然他也不可能在朝堂屹立十几年不倒了。”
“孙儿与他立这个赌约,明面上是孙儿吃了亏,看似在完成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实际上,孙儿有着绝对的把握。孙儿要的就是这安国康随后当场立誓,不再针对我,然后后续抓取其操纵同党与他人继续攻讦孙儿的证据。”
“而在这期间,孙儿也会遣人,将今夜我与他在宫门前立赌约的事情散布出去。”
“如此,便营造出一种孙儿乃是被这安国康用激将之法逼着立下赌约的假象,让陛下,朝堂诸公乃至长安城以及全天下的学子和百姓都以为孙儿乃是被逼迫的一方,他安国康却是咄咄逼人的一方。”
“这般,只要孙儿胜了各国才俊之后,安国康若继续针对于我,只要我拿出证据来,您觉得在我大靖这个推崇’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国家,他安国康还会有立锥之地吗?”
“啪!”
“妙啊!臭小子,真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