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角流下,眼前是他冷血无情的脸,可她却忍不住上扬着嘴角。
夏秋站出来说道:“夫人,这只。”
白恣意却没有听夏秋的,而是死死盯着破碎的曾意林,撂下了狠话:“你要是说,就砍一只,不说,就两只都砍了!”
“曾意林,你还真是死不悔改了!”白恣意看着年轻的女子,半分怜惜都没有。
这个害死她管家、她孙子的人,她真是巴不得她立马惨死街头。
白恣意食指一勾,让那个莫西干头的保镖过来。
“那个猛男,过来,按住她。”
莫西干头看了眼夏秋,在夏秋没有摇头的情况下,才敢上前抓住曾意林的头发,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曾意林就像是一条案板上的鱼,任人宰杀。
曾几何时,她也在a市的各大奢侈品商场里,这样对付那些无辜的销售们。
“嘭!”
白恣意纵身一个飞踢,踹在了曾意林干瘪的肚子上。
曾意林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却痛得小脸变了形,面色惨白,豆大的汗水布满额头、鼻尖,纤细的双腿也在猛烈打颤,嘴角的鲜血,简直是惨绝人寰。
白女士失去了理智,抓着她的头发,抬手猛扇她的小脸,曾意林的嘴角流出一道鲜血,一张惨白的小脸已经肿到看不清楚她的模样,头发散乱连乞丐也不如。
“敢动我白姿意的人?给我去死去死!去死!”
“夫人,夫人!郑姨!”夏秋拦腰抱起发狂的白姿意,往反方向一甩。
白女士朝着滑落在地的曾意林,毫无形象地大吼大叫道:“就你也配肖想我儿子?你也想进我郑家的门?你是什么烂货东西?敢害我郑家的人!该死的!放开我,秋小子!”
“呸!贱货!”白姿意一口唾沫吐到了曾意林的身上。
曾意林一脸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个发疯的贵妇人,已经忘了自己该怎么反应。
求死心切的她,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浅浅笑意。
从始至终,她并不后悔做了这些事,只要他记得自己就好,不要忘了她,也不许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