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乱成一团,说是自顾不暇都算轻的了,哪儿有精力去管草隐?
何况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鬼?
而且,知道来龙去脉的他,很清楚这件事牵扯的,最多也不过是山椒鱼半藏身边的某个亲信罢了,又非本人。
退一万步讲,哪怕雨隐村找上草隐的麻烦,至少火之国与土之国也不可能坐视不理,因为草之国是两国都很需要的战略缓冲带,不可能任由雨隐村的人下手。
所以,怎么说…草隐都没必要害怕成这个样子。
诚然,这里面肯定也有草之实的人在搞鬼!
之前,月想的只是实力,个人力量这一方面,现在他发现,对于身处草隐村的这种环境来说,权力也尤为重要。
不然,隔三差五就来膈应你一下,真的让人倍感不适。
最主要,还是那些盘踞了村子权力高层的老古董们,他们的做法,令人不耻。
“骨头太软了…跪在地上太久,都不会…也早就忘记了,该怎么站起来。”
晚上,月躺在帐篷里,双眸掠起寒光,暗忖着。
这就是草之花一派的悲哀。
草之实也好,草之花也罢,都不成体统。
这一次既然是草之花与草之实的人,都来问责。
就说明,对于他的处理…某种程度上,两派的人,观点是一致的。
龙贵虽然在草之花地位不低,但毕竟没办法一言堂。
那个羊面女,应该就是龙贵派来提醒他的人。
……
第二天一早,月和父亲准备轮班,继续开始巡逻。
但据点的队长突然说另有一件要事,交代他们去做。
“你们到达这里,然后会和泷隐村的人碰头,将这封密信交给他。”
“泷隐?”
月皱了一下眉头,“是临时任务吧?村子交代的嘛?”
“嗯。”队长迟疑了一下,点着头。
替泷隐传递隐秘书信,草隐村还真是什么事都管。
没有多问,月和父亲当即奔往目的地。
一离开营地,月直言道,“父亲,小心一点…这件事多半有诈。”
“之前那两个暗部中,有一人是草之花的,在走前叮嘱过我小心。”
“临时任务,又是村子委派的,关键是点名让你和我去做,这意图有点太明显了。”
“你是说…为了针对你?”
风魔凉真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