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急道。
哪知白侯佝偻着,将手一摊,说道:“诊断免费,治疗费一两银子。”
“哎,你……”作为镇南王的门子,还没有见过有敢这么跟他要钱的普通百姓,门子上火。
“军爷,这病多拖一日,对身体多一分危害。若在拖个一年半载,恐怕后半身坐着度过了。”白侯并没有害怕,反而出言威胁道。
“哎,行行行。给你,现在就给我治!”门子想了想自己已经被这病折磨了几个月了,便掏出一两银子仍到白侯手中。
只见白侯收了银子,从布袍中摸出两根金针,用手拍了拍门子的后背,说道:“军爷,放松些。”
紧接着,在门子胸前的紫宫和玉堂穴上各扎了一针。
“嘿哈!”说时迟那时快,白侯用力在门子后背上狠狠地拍了一掌,疼得那门子喊了声“娘啊!”,然后萎靡倒地。
“猴崽子,你敢伤人!”周崇山看门子倒下,再次激动拔出了剑。
可白侯却不慌不忙的将门子胸口的金针拔去,拍了拍门子的后脖根问道:“如何?”
“咦,好了!我胸口舒畅了许多,一点也不闷了。”门子一个咕噜从地上起身,满面红光地道。
“真如此神奇?”周崇山愣了。
“神医,神医呀!”门子挑着拇指赞道。
隔了半响,周崇山回过神来:“咳,猴……不,白神医,那我的病?”
只见白侯,甩下背上木医箱,倒腾了会,取出一个小朱瓶,递过去:“官爷的病是肺火旺而肾水涸所致。此丹可治。”
周崇山大喜,伸手就要取。哪知白侯道:“此药贵重,白银二十两。”
“呵,居然敢跟小爷我要钱,若我硬抢不给呢?”周崇山假装生气道。
“那官爷只管拿去,至于用法服量官爷自己猜,若有半点偏差……”白侯说道。
“得了,就给你吧!不过是月桂楼一顿花酒的钱而已。”周崇山说着掏出两个银锭子塞到白侯手中,拿走了小朱瓶。
“每晚子时服一颗,每日辰时服一颗,缓解症状,六十天后,我在替你施一针彻底根治。”白侯说道。
周崇山收了药瓶,嘴中跟了一句:“你既然医术如此精湛,为何不给自己整整外貌,搞得这般难看。”
“官爷,可知医者不可自医乎?”白侯收起银子,将木医箱再次背到身后。
“也是,凡大能者必具异相。”周崇山一抬胳膊,对着俩门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