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就把食堂承包给人家。你说像这种领导,以老马的性格,能跟这帮人对付了么?”
“他跟你就对付了?”
“哎!”老刘立刻得意起来,“怎么说咱肚子里也是有点墨水的,但有一点我比老马强,我的标准只是要求我自己,我眼里能容得进沙子。正因为我能容得下别人,所以别人也能容得下我,否则我干到现在也不过是个班主任。老马佩服我也正是佩服在这里,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咱老刘可是做到了的。”
“真要宽以待人,老彭提副校的事怎么还被你按下来了?”
老刘两眼一瞪,说道:“他不符合提副校的标准,我干嘛提他?规矩是国家定的,又不是我定的,不提老彭难道就是容不下他了?一码归一码。”
“切,瞧把你嘚瑟的。”老刘媳妇儿瞥他一眼,“说吧,晚上想吃啥?”
刚才还义正言辞的老刘立刻乖巧起来,嘿嘿笑道:“媳妇儿做啥我吃啥,你做的我都爱吃。”
“贫气。”老刘媳妇儿白他一眼,心里美滋滋地做饭去了。
风雨过后,彩虹该来总会来的。
老马的事马来天也没想到会闹这么大,被老马打了的那天,马天来并没发火,发火的是马虢栋,找学校闹事,找教育局闹事,在报纸上发文章也都是他的授意。可是此事一出,马天来却成了众矢之的,心情本就低落的他,在同学的孤立之下更加郁郁寡欢,他跟学校请了假,想回母亲顾韵梅那里休息一段时间。
自从顾韵梅跟马虢栋离了婚,她就独自回了老家。她的老家在叶县,离凡城不远,由于离着省会很近,这些年发展的也还不错,各种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很是繁华。
离婚之后,顾韵梅分到了凡城的几处房产,这个伤心地她不想再回,便把房产全部变卖,在叶县的郊区买了套小院,又把父母接了过来。三口人一起生活,倒也平平淡淡。
顾韵梅一直很想见见儿子,但她知道自己状态不好,想先平静一段时间,再跟儿子联系,她不想一脸丧气地跟马天来见面。
周日,顾韵梅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就听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来来,你咋过来了?”顾韵梅说着话,赶紧用毛巾擦了擦手。
“妈,你干嘛呢?”马天来问道,正处于叛逆期的他,就算心里挂念母亲,脸上也是一脸淡漠。
“你咋自己洗起衣服了,雇个保姆不就行了?”马天来理所当然道。
“你以为还是以前呐?妈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