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离咱们也只有一年多了……”高格立突然感慨起来,猛然间,他好像有些庆幸自己能从开店这件事中解放出来。
就在这时,楼里突然走出一人,是谁看不清楚,只见一把打开了的雨伞在雨中移动,径直朝淋雨的学生走去。
那把伞把他罩了进去,没多久,等雨伞再次移动起来时,学生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到这幕景象的学生纷纷将头伸出窗外,想要瞧个究竟,直到那把伞来到楼前收了起来。
“郭老师!”陈戒第一个认出她来。
“郭老师不教高三吧?这个学生她应该不认识吧?”高格立问道。
“不认识就不能过去送个温暖了?”冯诗楠这时走上前来。
李利蒙心里突然有些感动,他从郭老师身上感受到了东方女性的柔美,这时他环顾周围,无奈叹了口气。
“早知道早生他十几二十年了。”李利蒙悠悠留下一句,回到座位。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回到座位,高格立说道:“我好像对开店这事儿突然没什么兴趣了,还是好好学习吧,别到了高三刚才那位一样。”
陈戒回道:“高三那么多班级,也就出了他那么一个,小概率事件。”
李利蒙插话道:“那哥们是年级学霸,听说这次一模失利了,连年级前100也没进去。”
高格立回道:“在咱们学校,能排进年级前150考都能上一本,也不至于这么折磨自己吧?”
“心气高呗。”李利蒙回道,“他的目标可是清北,考不进年级前10基本没戏。”
“你的交际面很广嘛……才来多久就认识这么多人了。”高格立眯着他道。
“我就是好奇,对这里的一切都好奇。”李利蒙回道。
“有什么可好奇的,军事化管理的学校,到处充满了压迫、专制。”汪安娜不屑道。
陈戒同样还以不屑,说道:“这还得‘多谢’那些发达国家,要不是他们把持着全球产业链,我们的日子会好很多。”
“愚民。”汪安娜冷笑一声。
陈戒同样冷笑一声道:“奴隶主坐在躺椅上喝咖啡的时候,也是这么嘲笑种植园里的奴隶的。”
李利蒙苦笑一声道:“压迫者只有理所当然,他们永远不会理解被压迫的人。”
汪安娜反驳道:“有压力才有动力,对于生性懒散的人,有些压力不是坏事。”
自从高格立与汪安娜渐行渐远,已经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