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个菜了?”
经理把菜名报了一遍。
“你看还有什么要点的?”
“特色菜都在里面了,就这些吧。”罗羽豪答道。
吩咐经理下单后,罗羽豪就逗起了曲思瑶:“丫头,你学业这么紧张不在家里好好复习,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
曲思瑶摇晃着脑袋卖乖道:“有人请吃饭干嘛不来?”
曲雅涵听到这话别提多尴尬了,赶忙瞪了她一眼。
不过这话在吕国萍看来更像是一种天真,于是笑道:“今天瑶瑶想吃什么随便点,不用跟你萍姨客气。”
曲思瑶嘚瑟地看了眼曲雅涵,然后就从背后楼住了吕国萍的肩膀撒娇道:“我就知道萍姨对我最好啦!”
这叫什么事儿啊!陈戒这会儿是真有点不痛快了,今天本来是母子聚餐的温馨时刻,现在被拉来搞社交不说,屋里的人明显都是彼此认识的老熟人了,人家聊得热火朝天不说,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人似的干看着插不上话,再加上曲思瑶一个劲儿地跟吕国萍撒娇,那个亲密劲儿就像她才是吕国萍亲生的。陈戒就像一个被彻底孤立的边缘人一样,和当下这个氛围格格不入。
如果陈戒信奉多个朋友多条路,以他的聪明劲儿肯定会想办法融入当前这个氛围。但是对他而言,交朋友这种事,随缘才自在,攀缘往往是很辛苦的,今天这个局他事先根本不知情,如果知道他是肯定不会答应的。
而且当自己被赶鸭子上架之后,陈戒这才猛然发觉自己人我两便的那套观念在这个场合下有点不好使了。
这个局是吕国萍以母亲之名为他设的,如果他现在找个借口离开,吕国萍肯定不开心,自己老妈不开心,做儿子的肯定也开心不到哪去。可要是不走,这种被孤立的感觉也实在有些吃不消。换句话说,不管走还是不走,今晚这顿饭他想吃高兴估计都很难了。
可这种事如果是陈国刚处理,他是肯定不会把陈戒放在这种两难境地里的,因为他懂陈戒,他压根就不会自作主张地给自己儿子揽这种事情,就算个别情况必须面对,他也肯定会跟陈戒提前沟通好,打消掉陈戒的抵触情绪。
退一步说,就算陈国刚也用家长制的那一套强制陈戒参加,陈戒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乐意,因为他跟陈国刚朝夕相处,用不着特意用一顿饭的功夫去补亲情的课。
陈戒现在才体会到自己多年来自诩的人我两便是在陈国刚的强大羽翼之下才得以施展的,天时地利都不对的时候,你就算懂得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