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也不会放过我的。
就如你所说,你家夫君,如今伸出手指,就能捏死我呢。”
说到这里,瑶琴抿了抿嘴,她回看了一眼外方广场,又轻声问到:
“平日里总听你们说,夫君武艺高强,那他现在,究竟有多厉害呢?”
“呃,你这个问题,让妾身怎么给你解释呢?”
沈兰皱了皱眉头,说:
“你又不习武,对于那些划分没什么感觉,自然不懂其中意味,不如做个比较的,你生平所见,武艺最高的是谁?”
“除了夫君之外,就是洛阳见过任豪盟主。”
瑶琴歪着脑袋想了想,说:
“小时候,还和钜子见过面。”
“钜子受天机墨术,不能以常理论之,他的真正实力,在天榜中也是个迷。就拿任豪来比较吧。”
沈兰站起身来,也到窗边,对闺蜜说到:
“你家夫君的拳术,比任豪差不离了,内功的话,与任豪也差不多,体质...这个不必说了,你感受肯定最深,在苏州那段时间,你每晚可是太操劳了。
以你弱女子之身,就算加个林慧音,想打成平手都难。”
沈兰恶意满满的轻笑一声,躲过瑶琴拍来的手,一本正经的说:
“好吧,不开玩笑了,你夫君的武君宝体,你这不练武的人很难有个真正的体会,我就这么说吧,就你夫君如今的体魄,就算不动神武之术。
你看到了,台下这近千人,不动宝刃的话,他一个人就足以打翻他们全部,而且气都不会喘一声,皮都不会破一块。
若是任豪在世,不动鬼神之力,怕都不是你夫君的对手。
武道宝体啊。”
五行门门主哀叹了一声,说:
“那可是一千年前的东西,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的,说你夫君是个怪物,一点都没错。
不过,倒也不全是好处。”
沈兰压低声音,对瑶琴说:
“我问你个私人问题,你和沈秋行房时,有多久没有阴阳交融了?”
“你...”
瑶琴羞的脸颊通红,她瞪了一眼沈兰,发现对方并无调笑之色,便知这个问题挺严肃,她想了想,说:
“很久没有了。”
“那就是了。”
沈兰耸了耸肩,说:
“我和刘卓然是暂时不想要,你和沈秋,则估计是难有后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