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矣。
另外,贫道方才偶有感应,如今临安城中藏污纳垢,怕有对国朝不怀好意之人,国主禁中防卫还需加强。
这几日,贫道就以仙法再练出一批虎贲卫,还需向国主讨一纸瑜令,许虎贲卫,在城中搜捕邪祟。
国主日后出行,也必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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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安城不待了?”
临安的河洛客栈三层,刘卓然看着花青正在收拾行李,他抱着剑,抓着酒葫芦,一脸疑惑的问到:
“为何这么急?你不是还要去涅槃寺,总览城池全貌吗?”
“不能待了。”
花青自回到客栈,就再没露出过标志性的眯眯眼笑容,他打包着自己的几件衣服,对刘卓然说:
“你今日看到他,他肯定也注意到了你,再不离开,怕就走不了了。”
“不会。”
刘卓然摇了摇头,说:
“咱们当时隔着四五十丈,那种嘈杂情况下,即便是天榜,也察觉不到的。”
“愚蠢!”
花青冷声说:
“事到如今,你自己都察觉那人不是你师父,怎还能以武者思维去考量眼前之事?你方才说,那人像是被换了魂。
我便告诉你,你想的是对的。
你师父,估计早已被夺舍了!”
“呃?”
刘卓然手中的酒葫芦停在半空,他看着花青,后者的眼神严肃,且已瞪大,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
花青似是没看到刘卓然的表情,他一边收拾行礼,一边说:
“要以先天之躯为承载,其中神魂,应属仙君。
而即便灵气不存,以仙君的神魂感应,不动声色下,方位两百丈内,风吹草动,决计瞒不过他们。
在你看到他的那一瞬,他肯定已经注意到你了。
而仙君一瞬思绪,转化万千,若他真的在南朝身居高位,此刻临安城中禁军,朝廷高手,怕都已被调动起来,在城中搜捕我两人踪迹。
他们已非人。”
花青沉声说:
“也千万别以凡人之力,去思量他们。”
“我知你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开玩笑。”
刘卓然站直身体,披头撒发之下,表情也严肃起来,他说:
“你如何能确定,我师父已被夺舍?”
“我又不认识东灵君,我确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