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休的蛤蟆出了门。
心中一时间,竟有了一丝对冯亚夫的怜悯。
但总算知道了,药王鬼医刚才突然冒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老太婆,认错,跪之类的。
这冯亚夫还真是惨。
唉,有的药王啊,看似光鲜,自称鬼医,一身毒术医术,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被江湖客各种畏惧,各种谣言传唱,在中原武林闯下了偌大的名头。
谁料,那等凶狠人物,背地里,还是个耙耳朵老男人。
果然,身为男人的苦,也只有同为男人才知晓。
看来,以后要离这些苗疆女子们远一点,这都是群“女尊”份子。
带着这种想法,沈秋去了白马寺后院,今日青青和雷诗音并未去校场看江湖比斗,也算是逃过一劫。
芥子僧已经知道了城中情况,这会正在指挥白马寺僧众,去封锁四院四周。
“内功深厚者,便不会被疫毒所伤,因此城中现在还有分战力,药王也在用心解毒,三四日内,灾祸自消。”
沈秋站在院子入口,对手持禅杖,宝相庄严的芥子僧说:
“只是青青,诗音,玄鱼,还有瑶琴,都算不得内功深厚,一旦疫毒传播开,她们也有受苦的风险。
这毒虽不致命,但一旦染上,也是千难万难。大师无比要小心些。”
“我知,你是担忧我徒儿青青。”
芥子僧转着佛珠,低声说:
“这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见青青有股灵气,便将多年前偶的的一份神奇功法传授于她。那功法与青青心性相合,因而进展极快。
我徒儿虽然内功还未达磅礴之境,但那功法奇特,可净洁周身,疫毒便伤不得她。”
“大师说的,是缚龙功?”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沈秋也不再隐瞒,他左右看看,用耳语的声音,对眼前芥子僧说:
“大师也别瞒我,你是不是那范家守护,青青生父?”
“施主说笑了。”
芥子僧面色不变,语气温和的否认。
沈秋又说:
“大师,你知我对青青爱护至极,早去隐楼询问过关于你的生平。
但那隐楼神通广大,竟也没有你的丝毫记载,我又旁敲侧击,问过浪僧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这江湖易容缩骨,改变身形对于大师这等人物而言,也不难,
那一夜在苏州院中,我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