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也得归到长安咸阳那边去。
你这说法不对啊,青青。
怕不是因为你出生在苏州,从小又在这里长大,所以不想让师父离开吧?”
青青哼了一声。
长大的丫头瞪师兄一眼,她说:
“你既然知道,你还问,反正我就是不许,哪怕以后咱们每年都到苏州住两个月都成。”
“行,行,都听我家青青的。”
沈秋笑了笑,不再与师妹争辩。
越是靠近路不羁坟茔,两人的情绪就越是低沉,待来到那大槐树下,阴凉处的墓碑时,沈秋便长叹了一口气。
算算时间,他来到这里,也已经两年了。
在眼前那上好的黑色墓碑上,还有当年刻下的字,沈秋的名字,便和青青列在一起,在那墓碑左下方,标注了是路不羁的弟子。
“时常有人打扫,看来就算瑶琴不在苏州,苏管事也是很好的维持着这里。”
沈秋看着整洁干净的墓地,他说:
“苏管事真是对苏家忠心耿耿,乃是极为可靠之人。”
“是啊。”
青青跪在地上,将竹篮中的香火纸钱拿出,又拿出几根蜡烛,在墓碑前点燃,还有一小罐精心保存的茶叶,那是路不羁生前最爱之物。
她一边忙碌,一边对站在一边的沈秋说:
“瑶琴姐姐,可是苏管事一手带大的,我也差不多是呢。
师父一生未娶,哪里懂得照顾婴孩?他虽对我疼爱,但捡到我时,我尚在襁褓之中,便只能交由苏管事和苏婶婶照看。
苏管事也算是苏家人呢,虽然关系有点远,但也是瑶琴姐姐的远方叔叔,沾亲带故,又是世代为苏家医护,自然可靠。
他一双儿女,现在也在落月商坊做事,听说前两月,刚刚升任了常熟号的管事呢。”
“那一会也要去拜访一下苏管事。”
沈秋撩开长袍,跪于墓碑之前,他说:
“瑶琴不能回苏州,便由我等代她去询问体恤一番。青青,你就没什么话,给师父说吗?”
他问了一句。
青青迟疑了一下,在磕头前,便合拢双手,闭着眼睛,轻声对眼前坟茔说:
“师父,我和师兄这两年过的都好,你莫要挂念。
我们现在搬去了洛阳,我在那里也有了至交好友,还寻了另一位师父,但只是学习琴艺,你不要多想。
在青青心里,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