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爷爷耍威风!无耻小贼,要杀便杀,何须多费口舌!”
“哟。”
沈秋倒也不在意,他没兴趣和一个将死之人斗气。
他反手将匕首刺入都统的腹部,又狠狠一划,在眼前这人的颤抖中,他冷冽的说:
“搁这给我充好汉呢?”
“当日威胁一个丫头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么硬气?你们把她吓坏了,你可知,我家师妹现在睡觉时,还会被噩梦吓醒。”
都统还想说什么,但沈秋抽出匕首,再刺一次。
鲜血喷涌间,纵使这黑衣卫都统决心赴死,却也发出了一声闷哼。
“我可是很疼爱我师妹的。”
沈秋抓着都统的头发,他看着那双眼睛,他说:
“她的仇,我来报!”
“你知道最妙的是什么吗?你我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大人,你对我两师兄妹和我师父做的那些事情,我们以后慢慢算!”
“我...最后一个问题。”
都统大人看着沈秋手持匕首刺向他,满脸鲜血的他咬着牙问到:
“你和南朝天策军是什么关系?”
“嗯?”
沈秋的匕首停在了半空,他看着都统,他说:
“什么天策军?我不知道!”
“装什么蒜!”
黑衣卫的大人艰难的咳嗽了几声,他说:
“你那手斧法,分明就是天策军秘传的破阵斧,爷爷我当年在大散关也和他们拼过,那是你们南朝最后一批还有种的男人。”
“你瞒得过旁人,可瞒不过我!”
“我这套斧,叫黑风斧十八式,是我师父传下的,和什么天策军毫无关系,你可别瞎猜。”
沈秋说:
“我也不会骗一个将死之人。”
“你师父叫什么?”
都统大人咬着牙问到:
“可是当日被查宝骗杀的双斧老头?”
“他叫路不羁,杀你之人,是他弟子沈秋!你在黄泉路上可要记好了!”
都统大人提到路不羁,沈秋便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他将匕首插入都统大人心口,又后退了一步,看着那都统倒在地上。
后者感觉生命在快速流逝,他眼前甚至出现了幻觉。
“路不羁...天策都尉路不羁...我竟以为你们这两个小贼身上,那劳什子仙家遗物最为值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