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贵去探望,还被病人的家属得罪。
宋言看他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玩笑道:“祝小姐敢得罪老板,那刚才的果篮应该收回来。”
电梯门打开,温呈礼落下一句话。
“你想毁我声誉?我时常怀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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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从唯没把刚才那件事告诉奶奶,在医院陪了她许久,傍晚七点才离开医院。
天色已经暗下来。
夏珺正在让人按摩脑袋,她刚陪老太太打完麻将,还打不过一个老太太的技术,正郁闷着。
别人是存心放水,好给豪门婆婆送牌送钱,她是不想送也得送。
祝从唯坐到她旁边,“珺姨,下午做什么了,累了?”
夏珺无奈:“老太太最近从插花变成迷上麻将了,经常约着人过来,我可不得上桌。”
“赢了吗?”
“你看我赢了吗?”
“应该没赢,我看电视剧里,豪门里打牌都是人精,一张牌桌上桌下都有用。”
“我的技术还不到这种地步。”
闻言,祝从唯和她一起笑起来。
她还没见过温家老太太,但从珺姨的嘴里听过各种描述,譬如人老心不老,爱美,连老花镜都有无数款,是与人工阻止变老无关的自然追求。
曾孙子曾孙女回来住的时候,让厨房做一些年轻人吃的甜品油炸等高糖高油,老太太也会吃。还曾经因为熬夜玩手机被医生和温呈礼责备过。
祝从唯安慰夏珺:“不能小瞧老人家。”
夏珺笑着说:“我可不敢小瞧,她年轻时也是在公司里叱咤风云的。”
她睁开眼,“今晚你回来的早,正好一起吃饭。”
不能再拒绝了,祝从唯乖巧点头:“好。”
按摩结束后,夏珺简单洗漱一番,才带她一起往餐厅那里去,老太太也是被温呈礼扶着走进。
老太太穿着身黑色刺绣旗袍,银发一丝不苟,气质优雅从容,带着一种岁月沉淀的美。
她没戴老花镜,看见站在夏珺身旁的祝从唯,微微一笑:“这姑娘真伶俐。”
罗瑞芝的曾孙辈有六个,但女孩只有两个,一个比一个时尚潮流,脾性不说嚣张,但也不是温柔的性子。
她一见祝从唯,就知道是外冷内柔。
夏珺的丈夫是她的长孙,论起辈分也是太奶辈,于是祝从唯用宁城话叫了声太太。
罗瑞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