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因此直接岔开道:
“你这些日子也累了,今日早些回去休息吧,稍后让人将这半个月的文册送到内堂。”
面对他的不耐烦,刘继隆心里十分无奈。
可是为了大局,他还是忍着无奈作揖道:“张司马若是到了祁连城,还请派出塘骑走大斗拔谷道和三斜道,看看番贼是否有意入寇。”
“嗯,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张淮溶拿起了碗筷,刘继隆也只能无奈走出牙门。
见他离去,厅堂内先前不敢开口的第四团校尉张淮满便忍不住上前说道:“虽说这刘继隆颇有才干,但他也太自以为是了。”
“这半个月,他先是改了练兵的日子,又给兵卒增了口粮,还几次杀羊犒军。”
“大兄,他做的这些事情,也太僭越了……”
张淮满佩服刘继隆的才干,可他却有些受不了刘继隆的一些政策。
别的不说,单说更改兵卒操练这件事,便平白让他身上多了许多差事,心里自然有些怨气。
他还想说什么,可是却被张淮溶瞪了一眼。
“我出发张掖前准他便宜行事,他做这些只要有效果,又何尝不可?”
“是……”
张淮满见张淮溶动怒,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而张淮溶也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端着碗筷便往内堂走去。
与此同时,走出牙门的刘继隆却来到了校台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校场上的那些将士。
他们端着饭碗,蹲在角落说说笑笑的吃着饭,时不时传来打闹声。
只是不知道战火燃烧到山丹后,这群鲜活的将士还能活下几人来。
念及此处,刘继隆抬头仰望天穹,望着那厚重的阴云,只能祈祷秋收早些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