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在后方十里警惕放哨。
眺望大军开拔,他们这才驱马跟上,一边警惕后方,一边眺望前方。
从辰时到未时(13点),后方一路无事,反倒是前方出现了骚动。
“伙长!”
张昶勒马看向刘继隆,刘继隆抬手示意,同时眯了眯眼睛。
在他的注视下,前方大军的骚乱并未中止,见状他立马对身旁的张昶、马成下令。
“张昶、耿明、李骥跟我来,马成你们几个继续驻守。”
“是!”
随着马成回应,刘继隆抖动马缰,驱马往前方赶去。
不待他抵达后军,便见后军有旗手挥舞军旗,传递旗语。
“吁……”
刘继隆勒马抬手,示意张昶三人停下。
他仔细看了看旗语,随后调转马头:“回去吧,是前军的塘骑碰上番骑了,看样子我们距离张掖不远了。”
“好!”张昶等人闻言颔首,与之一起调转马头离去。
在他们返回后,他们将前军的事情与马成等人交代了一番,便继续在后方探马,警惕四方。
然而大军的骚动似乎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紧接着一下午,大军两翼的塘骑都发出了遇敌的消息,致使大军骚动不断。
好在沙州军队一路征战而来,即便遇敌也不会自乱阵脚。
从午后到黄昏,随着大军前方出现了一条宽数十步的大河出现,张议潮这才下达了扎营的军令。
“前面那条河应该就是甘州河(黑河)了。”
黄昏下,由于左翼力量不足,刘继隆他们被调往了左翼帮忙,因此也看到了横亘在河西大地上的甘州河。
“伙长,这甘州河是什么河?”
张昶开口询问,年轻的他充满了好奇心。
不止是他,就连赵迁、马成等人都朝着刘继隆看来。
见状,刘继隆也就介绍道:“这甘州河发源于祁连山中,是河西大地上最大最长的河流,河长千余里,从祁连山一直北上到居延泽中。”
“居延泽我知道,听说现在被回纥人占据。”马成适当插话,刘继隆也点了点头。
“居延泽水草丰茂,周围百余里都是草场,可羊牧群百万,只可惜百年前为吐蕃占据,十年前又被回纥侵占。”
他这般说着,众人心中立马升起不忿。
“那原本是我们的草场。”
“没事,以后会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