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母,箍桶还得老篾条,论阴阳怪气,这叫姜还是老的辣。
“好了好了,我去我去还不行吗?”
闻言岑凤龄立刻收了脸上的悲伤,一本正经道:“李腾的合约马上到期了,他不想在江城,我也不想留,工程部的副总,我打算让淼淼补上,岑总有意见吗?”
“当真?”岑思远喜得站了起来。
“这个我还是得看看工程部的意见。”岑凤龄立马又端着了。
“我的意见,就是整个工程部的意见,我同意了。”
岑凤龄忍不住笑了笑,“岑总喜得一员干将,不请客庆祝一下?”
“我马上去定位置!”
岑思远笑着出了办公室,见岑淼淼正在打印资料,忍不住喊了一声,“岑总,忙呢?”
岑淼淼:“……”
“有病就赶紧治!”岑淼淼白了他一眼。
岑思远笑了笑,“晚上一起吃饭,我请客。”
“不去!”
“岑总也在。”
“少和我玩文字游戏!”
“我妈也在。”
岑淼淼看了他一眼,“用餐愉快。”
岑思远:“……”
岑淼淼可能是属四季豆的——油盐不进。
……
岑淼淼升为工程部副总这事一经公布,全公司都陷入一种懂的都懂的氛围之中。倒不是说岑淼淼不配,要说给岑淼淼一个工程部都不为过,但到哪儿不好呢,偏偏到了岑思远手下。
所以,岑淼淼接到这个通知的时候,看着岑凤龄冷哼道:“到底是人家母子连心,我们再给人家当牛做马,比对亲妈都好,最后还是个被算计的外人。”
岑凤龄:“……”
“当高管不比当一个秘书好?”岑凤龄笑道。
“您这是司马昭之心。”
“嘿,这孩子!”岑凤龄笑骂道,“我这也不光是为了他,李腾辞职了,我找谁去?公司还要继续运作的嘛。”
“得了吧,”岑淼淼嘟囔道,“你也别解释了,大不了我就辞职。”
“威胁我?”岑凤龄笑着问。
岑淼淼转眼看着她,叹了口气,“我哪儿敢威胁您?”她想了想才道,“我和岑思远不可能了,您就别操这个心了。”
岑凤龄闻言笑了笑,“我就不明白了,几天之前你还说什么‘神女有梦,襄王无情’的,这会儿襄王有情了,你怎么就无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