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中的经书吧?先别打草惊蛇,且再瞧瞧他究竟想做什么。”玄空连忙缩回了手,口中说道:“你…你敢欺师灭祖?”假意面露惊恐,转身向着山上跑去。
虚闻耍了一把威风,心中颇为得意,看着玄空的身影,口中骂了一声:“小王八蛋,装什么师叔祖?”继续向山下跑去。却不知玄空已经悄然跟在了他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一明一暗,行了数日。这一日,虚闻在路边一处酒馆中停留下来,在这一住就是两天。玄空寻思,这虚闻出逃应该有同伙接应,他停在这里也许是在等人,于是躲在暗处继续监视。
第三天晚上,那虚闻在酒馆内点了一桌子的酒菜,自己坐在桌上却始终不动碗筷。显然,他等的那个人马上就到了。玄空苦等数日,早已厌烦,又瞧那桌上鸡鸭鱼肉俱全,虽算不得珍馐美食,却也是香气四溢,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他心想:“不如现在就出手将虚闻擒下,等那同伙进门,再将那人也打发了事。”当下身形一晃,已经坐到虚闻对面。
虚闻见桌上多出一人,着实下了一大跳。再定睛一看,发现是玄空,更是惊异。他虽资质不佳,人却不傻,眼见玄空如此身法,武功定然远在自己之上,是以不敢再造次。犹犹豫豫地说道:“师…师叔祖,你怎么来了。”
玄空大大方方加了一口素菜,一边吃一边答道:“方丈师兄怕你一个人做不好差事,就遣我前来助你。”
虚闻心说:“坏了,这小子定然是被寺中派出来抓我的,得像个法子才好。”脑筋转了半天,也无良策,只得尽力拖延。心想等到那人来了,要收拾这小子易如反掌。
转眼间,虚闻露出一幅笑脸,站起身来给玄空倒了一杯茶水,笑道:“那您老人家可辛苦了。路旅劳顿,今晚不宜再行路,不如在此地暂歇一晚,明日弟子随您回寺。”
玄空明知对方有意拖延,却并未在意,兀自在桌前大快朵颐。
过了一阵儿,门被推开,进来一老一少。老者八十上下,年轻人二十余岁。只见老者气派不凡,风度高尚,那年轻人更是相貌英俊,人中龙凤。玄空一见之下,这口中饭食险些噎住。他心道:“这小小的酒馆竟然同时进来两位高人,这可真是奇了!这老者的修为恐怕不在我师父之下,那年轻人也是远胜于我,也有化境后期。倘若这两人就是虚闻的同伙,那可就不妙了。”他心中惴惴不安,面上仍是神色自如。却见两人只是在远处坐下,而对面的虚闻神情并无异常,再看着两人一脸正气,不像是歹人,才放下心来。料来这两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