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短命的主子,她们也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就是不犯错,不亲近,过得去就行。
这种心态之下,工作自然会有影响,张芩能感觉到宫女的敷衍。
“看来你的生活,果然是水深火热。”张芩说不上是真心,还是调笑的,这么讲了一句。
常惟钦看着她:“你有想出什么办法?”
张芩点了点头:“你是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是要她们认你为主,还是只是简单的要调动她们的工作积极性?”
“她们不认我为主,还会愿意做事么?”常惟钦反问道。
张芩闻言笑了笑:“不要对人这么没信心嘛,单纯的调动工作积极性很简单,每个宫女的责任归属到位就行,一旦犯错,便有惩罚,而做好了则有奖励。”
“规则严明之下,也不会有跟你过于亲近之人,所有人都是工具人而已。”
常惟钦没有理解张芩口中的这些新词汇,但他很爽快的点了头:“你既然有办法了,那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至于你父亲那边,你可以放心,我会给你处理好的。”
说完,常惟钦便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张芩也没有过去打扰,开始琢磨自己的计划,在纸上写下一个个目标。
很快,整理宫中宫女的几个方案都罗列好了,张芩找常惟钦要了一个身份牌,便扭着腰肢,像是一个真正恃宠而骄的宠妃一般。
但也只是扭了几步,张芩又恢复了正经的模样,收敛好脸上的神色,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叫人集合常惟钦宫内的宫女,说自己要开始训话。
很快人就都来了,张芩叫人给自己搬来了藤椅。身后侍立着两个常惟钦的大宫女,一副正经主子的模样。
底下有人窃窃私语:“这女人是谁,如此嚣张,叫我们来做什么?”
“也不是个正经主子不知道摆的什么谱,做这副样子给谁看。”
“也不知道这人从哪个乡下来的,蛊惑了殿下就以为自己真的麻雀变凤凰了。”
讥笑声不绝于耳,张芩却好像没听到一样,老神在在的打开宫内的名册,用曾经在影视剧中看到的手段,叫所有人排好队,挨个自我介绍。
这招新鲜,底下不少刚刚还能说闲话的人,此时都像是嘴巴打结了的似的,好好地话都不会说了。
“奴婢洒扫宫女春香,平日里负责洒扫南偏殿,年17。”
“奴婢浣衣宫内,负责洗宫中女子服饰。”
“奴婢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