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了,要是再拖延下去,以后可怎么独立做大夫。
这种严苛的环境才是更适合他们成长的。
是自己过于心慈了。
张芩终于下定决心,准备走了,却被那个学徒看到,喊住了张芩。
“哪位公子,你刚刚听了这许多久,可是对这药理有兴趣?”
刚刚给两个学徒讲课的男子,笑着对张芩说道。
张芩能感觉到对方的友好,友好的对其抱拳施礼。
“不才家中正是杏林之家,我是学伤寒论的。”
张芩微笑着说道,儒雅俊秀的面容让人一见便心生好感。
“我见您进来也不打算问诊,只是左右看看,可是打算来拜师学艺的?”
张芩听到这句话,心中却是有些痒痒,只是对着医馆大夫的医术还不清楚,这点痒痒又消失了下去。
“是我家中医馆有些变故,家里的师弟暂时没有营生,想要出来找个医馆,给他们找点活计。”
那学徒了然的哦了一声,态度却立刻客气疏离起来了:“这您得问师长,或许是需要的。”
张芩回礼,随后离开了医馆。
回到客栈,常惟钦在上房处理公务,张芩站在门口,听到常惟钦在说什么,军营伙食地方的,还说提什么官位,把人放在登州之类的。
客栈的店小二路过门口,看了张芩一眼。
张芩知道这是常惟钦的人,到时候,这个人肯定会找常惟钦告状。
只是张芩并不在意这件事。
敲了敲门,房间里的声音顿时就没有了。
“进来。”常惟钦的声音响了起来,张芩低头走了进去。
屋子里足有十几个人,常惟钦坐在主桌开会,显然是个正式的场合。
张芩头皮发麻,却面色淡然的往后退了一步。
“诸位,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了。”
“等等。”
常惟钦叫住了张芩,手上做了个手势,让张芩回去。
张芩无奈之下,只好走了回去。
几个壮汉士兵见此面面相觑,最终给张芩腾了个板凳出来。张芩很自然的坐了上去。
常惟钦继续开始说自己的计划。
“我打算从登州这边营造一支劲旅,届时就说是为了防备后金的突袭,如今吃空饷喝兵血的将领不少,不会有人去想,我们三万人的后备军,有没有可能变成四万人,五万人。”
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