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牛看着张芩。
张芩笑看着他:“你以为你在报仇?你不过是被益春堂利用的走狗!”
“如今你放火被抓,证据确凿。坊间的人都能作证。你猜,益春堂还会不会管你。”
“我爹毒死你爹的事情,你也是听益春堂说的吧?你真能信他们有这么好心?”
“蠢货!你想不明白的。”
“我之所以会告诉你,就是想让你,做个明明白白的鬼。”
弄不懂的事情,就到阴间去想吧。
李大牛杀死了文叔,就要拿命来抵。
张芩想做个本分人。可如今这个时局。不容许她过安生老百姓的日子。
那也就不要怪她,狠心下来,不做人了。
张芩默默思索,自己能如何行动。
如今,报官李大牛是必死无疑,可是背后的益春堂确是秋毫无伤。
之前的县官如今快要被调走了。根本不会搭理张家医馆同益春堂的恩怨。
舆论也无法捆绑,那些百姓不愿意出头帮忙。
如今要么是把其他百姓也绑上船,一同对抗益春堂。
否则,她只能同家人远走他乡了。
那既然如此,既然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跑。为何不能在走之前,好生出一口恶气?
益春堂,终究还是一个医馆吧。
心中想起一些主意,张芩嘴角微微勾起笑容。却令常惟钦看到了,心中都隐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这个人,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张芩看向常惟钦:“江兄,能否请你帮一个忙?”
常惟钦看着她,想不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打算做什么?”
张芩笑了笑:“不做什么,先报官,再说其他。”
她又回过头看着李大牛:“始作俑者,无论如何,也该先死才对。”
李大牛脑子里还是张芩刚刚的那几句话,他先说了几句不可能。但一直以来,和益春堂的人的相处。总是有异常之处。于是他的脸色也越来越白。
张芩见次,心中的郁气倒是散去了些许。
如今家中无人,张芩只能自己带着李大牛去衙门了。
如今的县城普遍都小。一般衙门的方位也都大抵相同。
张芩把家人安顿好了之后,医馆的学徒和杂工也过来上工了。张芩同他们解释了几句昨晚的情况,就带着人去往县城北边,
县衙便就在那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