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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芩不明白他的打算,但作为看过原著的人。张芩却对他没什么警惕之心。
原著中的常惟钦,还是一个是非分明的人,不论怎样,是他们张家医馆救了他。不说报恩了,常惟钦至少不会对医馆抱有坏心思。
更何况,医馆如今还有外敌益春堂在。常惟钦愿意住下,还能当个保安用用。
于是张芩面不改色的看着常惟钦:“我既然已经带你回来了。你想要住便住吧。没有人会赶你走。”
“只是我这里不养闲人,等你伤好之后,就从煎药房的杂工做起。等你能熟练抓药了,我便让父亲收你为徒。总不缺你一口饭吃。”
常惟钦脸上顿时露出喜色,看起来十分真诚。
张芩看了他一眼,离开了房间。
看着张芩的背影走远了。常惟钦松了一口气。
这家医馆,真是难得的好说话。这个师兄,看起来是个心软的家伙。
这种人,最是好利用了。
常惟钦目光幽深。
次日,楚王谋逆未果,皇帝因病崩逝,太子继承帝位的消息,流传到了春兴城中。
皇帝崩逝,民间也需要守孝。一个月内禁止嫁娶。一年内禁止礼乐。
而如今的年号,也已经正式进入了景安元年。
张芩早就知道结果,于是一点也不惊讶。
张若阳打听到京中官员大半都被乱兵抄家劫掠。太常卿江柄已死的消息。回家后,将这个事情,告知了常惟钦。
常惟钦流了些眼泪后,便求了张若阳,在医馆里留了下来。
他身上除了骨折的伤,其他的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张若阳也就没有拒绝他的请求,让他在自己伤好之后,在医馆做个煎药工,或者洒扫庭院。
总是不缺他一口饭吃的。
常惟钦感激涕零,便开始跟着文叔,开始在医馆内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
住的地方,也从之前的服药房,搬到了外院的厢房中,和医馆的两个长工睡在一起。
张芩知道之后,只是挑了挑眉毛,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
不管常惟钦目的是什么,总之他能自己心甘情愿的住在家里,还是免去了张芩的一番麻烦。
不然她还要帮着常惟钦找借口,让他来住自己家。
下午,张芩和文叔在院子里清洗药材。文叔用水板搓黄芩的老皮。张芩在旁边拿着切片闸刀,将洗好阴干的黄芩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