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小秘密一样的称呼,她只这样叫过秦北穆。
“每次一问你这个你就开始沉默,我对你可是知无不言。”
南意棠被秦北越吵得头疼,到家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脑袋发晕。
“南小姐,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喝酒啊。”
南意棠风寒感冒才好,今天被秦北越硬是拉着去兜风,又喝了酒,回来便觉得自己又有些低热了。
喝了酒,这些感冒药似乎又不能吃,她也累了,草草的卸了妆洗个澡就睡了。
夜里,她觉得自己好像又开始烧的严重起来了,身体炽热的,想开口说话又发不出声音来,四肢都像是被什么人给捆住了一样,完全伸展不开来。
秦北穆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毫不留情地亲吻着她,直到身下的人开始不满地蹙眉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