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嫔妃,如今人落她手里,让她好生耍一番威风,她指不定心里多开怀呢!
仁宣太后确实觉得很解气。
一开始,她得知陆慎不让她搬走时,她气的将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干净,结果没两天,她那些死对头,就被陆慎打包送回来了。
她在皇陵十数年,这里早就成了她的地盘,比起入京拿到权势作威作福,她倒是更喜欢在自己的地盘,狠狠折辱那些死对头。
身边的苏凝玉上前,轻轻替她揉着太阳穴,温声道:“太后娘娘,李太妃已经在外跪了两个时辰了,再折腾下去,该出事了,要不换一个吧!”
仁宣太后眉眼舒展开,轻声道:“那就换成舒太妃吧!让她跪两个时辰,再进来回话。”
当年先皇去世,她失权失势,被贬入皇陵时,就是这二人,借着祭拜之名,特来皇陵折辱她,她当时年轻,一怒之下顶了回去,被按着在烈日下跪了两个时辰,如今,那些屈辱,也该一一讨回来了。
总归,她回京拿到权势,也是为了替当年的自己讨回公道,既然那孩子将人送到她手里了,她安分在这儿待两年,让他消消气,也不是不行。
只不过……仁宣太后睁开眼,拍拍苏凝玉的手,叹道:“他若是肯娶你就好了。”
苏凝玉倒是想啊,但她答应人家条件在先,这时候也不敢折悔,只能抹着眼泪装哭道:“太后娘娘,圣上固然很好,可凝玉之心,已许伯覃,再不能许给旁人了。”
仁宣太后一时语噎,“可他快死了。”
苏凝玉当即落下泪来,又笑道:“纵使伯覃与我今生缘分已尽,但我心里,也容不下旁人了,若是娘娘再逼我,为今之计,凝玉只能以死明志。”
“我不提了,我不提了。”仁宣太后忙拦道,“你这孩子,脾气怎生的如此之烈?”
苏凝玉心底松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仁宣太后才能彻底忘记这件事,她一日不忘,她这郡主之位,便一日不能安分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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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亭月又与陆慎接着说到国库亏空之事,先帝在世时,没少修建行宫,又常常南下北上,耗资巨大。
再加之连年征战,国家确实穷的厉害。
姜亭月问:“那你打算怎么办?要不坤宁宫……”
“没到这种地步。”陆慎说,“我打算与大夏休战,待我朝情况好转,大夏,要么成为附属,要么,也没必要存在了。”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