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
姜亭月抓住他的手,对他怒目以视,“不许喊我的乳名。”
她又伸手推他道:“你重死了,起开!”
推他时,无意间推到他的伤口,陆慎面上痛苦的神色一闪而过,他无奈道:“毒是解了,伤却是还在的。”
姜亭月讷讷收回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慎握住她的手,轻声问:“你方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姜亭月别开眼,“我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
“你说你要嫁给我,只要我活着,你就愿意嫁给我。”陆慎轻声重复。
姜亭月瞪他,“你果然是舍不得给我皇后之位吧!所以故意诓骗我。”
陆慎微愣,他怎么都没想到,她能想的这么偏,不由得失笑道:“好,按照一开始的约定,我拿皇后之位来换你。”
霍承绍出去走了一圈再回来时,就望见姜亭月正扶着陆慎下马车,他不由得愣了一下,“他没死啊?”
姜亭月顿时抬头,默不作声的盯着他,无声幽怨。
霍承绍咳了声,摸摸鼻子,尴尬道:“不是,我的意思是,原来他有解药啊!怎么不早说。”
见姜亭月哭那么伤心,他还以为人真死了呢!霍承绍心下,诡异的划过一丝失望。
陆慎身上的毒清了,可他身上的伤却很严重,霍承绍特意回了趟城,押了个大夫过来给他看病。
姜亭月一脸感激,霍承绍摆摆手道:“小事儿。”
大夫在给陆慎取箭,没用麻药,姜亭月站在外面,跟霍承绍说话,清冽的日光,在屋内外打上一层泾渭分明的分界线。
陆慎忽然重重咳嗽了一声,姜亭月跟着回头望去,大夫一脸无语道:“你咳什么?你肩上有伤,又不是嗓子有伤。”
陆慎:……
霍承绍更无语,“我就说两句话告个别,你至于么?”
“不管他,我们去一旁说。”
姜亭月转身,带霍承绍走得远了些。
她才问:“你方才说,你要离京了?但圣上不是压着你爹,不许你们二人离京吗?”
霍承绍说:“只是我离开,我爹依旧在京里。更何况,你兄长情况不明,军中少将领,我们与夏国的和商协议也作废了,战事越发厉害,我们缺人,所以圣上才破例放我离京。”
“我兄长会平安的。”姜亭月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希望,你也一直平安,好好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