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什么,别看桃喜跟她掐的厉害,实际上,白栀还是桃喜做主留下来的。
姜亭月听到白栀的话,不由得笑道:“我总不能将你一个人给赶回去吧!跟着便跟着了。”
她倒是不在意,白栀虽然来的迟,但行事十分周到,她还挺喜欢这姑娘的。
一场雨,不仅将姜亭月一行人强留在了客栈数日,就连先前准备入京的使臣,也被迫停留了些时日,竟是与他们差不多时间入的京。
在入京前,陆慎给了姜亭月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道:“可拿它联系我。”
给了鸽子后,陆慎便独身一人,消失不见了。姜亭月恍然想起,在京中,陆慎这个身份已经死了,是以他并不方便露面。
姜亭月抱着这只雪白的鸽子,望了许久,最后回头问桃喜,“鸽子要怎么养?需要拿笼子关着吗?它会不会自己飞走了?”
桃喜也没养过鸽子,倒是姜亭月年岁尚幼时,她曾替姜亭月养过两只鹦鹉,但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说是她养,其实是有专门的养鸟人。
思索一瞬,桃喜道:“奴婢去安排人。”
于是,她便将鸽子接过来,小心翼翼的抱着,怕将它弄死了,更怕鸽子飞了。
车驾入京,才进城,马车前就有人来拦了,来的正是贺兰延的人,他虽没亲自来,但身边的福安公公亲自来了,手拿拂尘,白面上露出一点笑,瞧着慈眉善目的样子,笑道:“姜小姐,我家殿下有请。”
姜亭月没出面,出面的是老祖宗,她冷声道:“请什么请?人都快病死了,请到你府中,你是准备帮忙将丧事一并办了不成?”
这是事先串通好的说辞,反正姜亭月病重的消息,早就传进京里,在陆慎的故意为之下,越传越离谱,甚至还有传她在半路上死了,送回来的是棺材来着。
老祖宗对谁都不客气,说话说的极为难听,福安公公听的面色白了又青,他不敢得罪老国公夫人,但还是不死心的往后望去,问:“姜小姐病的很严重吗?奴才带了太医,可以替小姐看看。”
桃喜婉拒道:“还是不了,天儿凉,我家小姐体弱,禁不住风吹。”
福安公公执意道:“奴才还是看看吧!若真是病的厉害了,奴才也好禀告我家主子。”
白栀听的怒火直冒三尺高,登时掀起帘子,钻出车厢,没好气骂道:“你也知道自己是奴才,一个没根的东西,晦气死了,看什么看?奴才就要有当奴才的觉悟,主子见不见你,那全看主子乐不乐意,哪里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