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回去?”
陆慎一手执着书卷,另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的长发,温声道:“再过两日,待你身体情况再好一些。”
“哦。”姜亭月偏过脑袋,翻动着书案上的书卷,上面的书都是陆慎的。
最近她身体好多了,人也不再病怏怏的,有了精力后,又觉得整日无聊起来。
闲来无事,翻了翻上面的书,结果一封信掉了出来,姜亭月好奇打开,信上第一句,便是向三皇子问好。
她茫然回头,望向陆慎,“这是什么?”
“告密信。”陆慎没有一点被发现的心虚,只说,“不过还不是给出去的时机。”
姜亭月只看了头一句,闻言,猛地将信合上,重新压回书中,根本不接着看,她一点也不想好奇里面写了什么。
“不过,字不太像你的,是你写的?这有什么用?”姜亭月问。
“是我写的。”陆慎承认的十分坦然,“作用现在不能多说,但日后必有大用。”
姜亭月给他将书放回去,吐槽道:“这么有大用的信,你就随手夹在书中,也不怕遗失后被人拾了去。”
“那也不错。”陆慎不怎么在意。
对他而言,这封信是到三皇子手中,还是大皇子手中,亦或是皇帝手中,都没什么区别,反正都是用来引起他们互相猜忌的,不管是哪一方的人拿到,都是一样的效果。
姜亭月不理解,很不理解。
又在客栈待了些时日,最近常常下雨,地面湿漉漉的潮,姜亭月不爱出门,躲在屋里看雨。
陆慎捧着书,给她念她那些奇奇怪怪的话本,炭火哔剥有声,伴着雨水淅淅沥沥,姜亭月听了会儿,就开始犯困。
雨声滴滴答答落在窗台上,屋里燃着炉火,一点寒湿的潮意,还未透过半阖的窗户透进来,就被屋里的热气蒸的一干二净。
“哗啦”一声轻响,一只信鸽,冒着雨水,停在窗前避雨处,轻轻啄食着放在避雨处的谷粮。
陆慎起身,将姜亭月翻身时掉落在地的软毯捡起来,给她重新盖好,再向窗台而去。
信鸽认识他,乖巧啄食着米粒,陆慎伸手摸它,它也岿然不动,陆慎将系在鸟儿腿上的信取了下来。
用了一层油纸裹住,里面的信倒是没淋到雨,清清楚楚的,告诉陆慎,大皇子贺兰靖手里,已经拿到了三皇子的罪证。
证据自然是陆慎这边的人找到的,一年前就收集好了,他将这些罪证分散开来,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