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指尖,凉的吓人。
他忽然有些想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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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别庄。
这几日,姜亭月天天带着若若,拉着姜寻雁一起下水摸鱼,玩的乐不思蜀,那份被她痛骂发泄的信,早就被她抛之脑后。
她弯腰,拉着姜寻雁来看鱼篓,一边数一边炫耀道:“雁姐姐,这都是我钓上来的,厉害吧?”
“厉害。”姜寻雁回复的有些敷衍,她忧愁的摸摸自己的脸,又将姜亭月的露出的手臂给遮严实了,她愁道,“天天晒太阳,晒黑了怎么办?”
此地没有外人,自己人倒是可以放肆放肆,但姜寻雁放肆了两天,夜里更衣时,就发现她手臂上出现了一道泾渭分明的黑白线,她悲催的被晒黑了。
姜寻雁又往树荫底下躲了躲,忧虑道:“年底我能白回来吗?我出嫁时可不想黑乎乎的。”那太吓人了。
“能的,雁姐姐你本来就生的白。”姜亭月又舀起一捧山泉水,向若若泼去,在若若反攻时,坏心眼的笑道,“去泼你大姑姑去。”
若若点头说好,结果在姜亭月没有防备时,泼了她一身。
姜亭月被迎头一浇,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拿帕子捂着鼻子,姜寻雁紧张的问:“不会是着凉了吧?你快带着若若上来,这水太凉了。”
“应该不是。”姜亭月还是拉着若若离水,自顾自嘀咕道,“我觉得,更像是有人在背后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