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廿三思索再三,又问:“主上,我们筹谋多年,其实不回京,直接与霍老将军汇合,也能……”
话只说到一半,陆慎冷冷抬眼望过来,一个字未说,沉重的压迫感,却逼的廿三扑通一跪,额头冷汗细细密密渗出。
“属下多嘴了,请主上责罚。”
“你自去领罚,手上的任务,暂时交给廿五。”陆慎语气平静。
“是。”廿三却重重松了口气般,还好只是挨罚。
廿三离开后,屋里便安静下来,陆慎静静的写完了所有东西,才再度将那张不大的信纸展开。
与前几次传来的信不同,这一回传来的,是一幅画像。
画上的少女,似乎有什么烦心事,单手撑着下巴,正靠在窗台上,歪头望着外面的天,脸上一脸郁闷。
天色越来越暗,薄雾冥冥,灯晕明灭,少年长长眼睫微垂,眼眸黑寂,宛若一片冰壶秋月。
看了好半晌,陆慎忽然嗤的冷笑一声,眼里又隐隐约约浮现几抹狠戾,语气却是截然不同的平静,轻轻呢喃道:“长命百岁么?”
胆子真大,什么样的礼都敢收,也不看后果能不能承担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