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月依偎着十四爷,对着人的话一时竟不敢答应,给十四爷生格格是一回事儿,给十四爷生阿哥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长子、嫡子之争素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
不过这话她没说出来,十四爷正高兴着呢,她怎么好败兴,再者十四爷对她有这样的心也是十足的宠爱,但凡十四爷没那么喜欢她,定然不提这茬事儿,怎么着也得等侧福晋进门了再打算。
不过后来亲近起来,也由不得鑫月多想了,闹到半夜,末了鑫月直接睡过去了,连擦洗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翌日十四爷又早早入宫,知道皇阿玛多半不允他任性什么,十四爷便也不再提同侧福晋退婚之事,只规规矩矩领了差事,日日去兵部点卯。
因他对差事不甚熟悉,康熙爷见他同四爷的关系似有缓和,亦是为了撮合他们兄弟俩,便令四爷也暂从户部转到兵部去,以帮衬十四爷一段时日。
这若是以前,别说叫四爷带着十四爷办差了,就是兄弟俩多共处一室一会儿都要呛起来,眼下倒是随了十四爷的意,可以光明正大好好同四爷亲近亲近。
兄弟俩都在一个衙门里,除了办差外,得闲了也没少说些家长里短的,听闻十四爷同侧福晋的龃龉,四爷少不得劝劝。
“咱们做皇子的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娶福晋纳格格皆是看重背后的势力罢了,感情倒属次要,好在你身边儿还有个可心的格格陪伴,日子倒不算难挨,只是个侧福晋罢了,何至你这样气恼,待以后福晋进门了,她定然就不敢仗着自己的位份再闹了。”
十四爷点头应声儿,帮四爷顺手收拾了桌案:“但愿吧,若福晋再是个这样吃不了亏的性子,只盼她们互相磋磨便是,莫磋磨了旁的,就因侧福晋的手段,昨儿弟弟的大格格险些没能平安降世。”
四爷听罢不由得叹,也是没法儿再说什么劝慰了,这都险些波及了子嗣,倒也不怪十四爷还对侧福晋埋怨不满着。
日子一天天的过,十四爷心中这股子不满却是没减少半分。
府上添了大格格,稍有心的人都知道伊格格生大格格当日的凶险了,虽末了大格格还是平安降世了,伊格格也没什么大碍,可舒舒觉罗氏仍不肯表露半分歉意,也不知死撑着什么脸面呢。
既是如此,十四爷自然没待见舒舒觉罗氏的理儿,待迎舒舒觉罗氏进门那日,十四爷面上依旧无半分喜意,只是公事公办着,连前院的小宴都置办的不热闹。
趁着十四爷在前院儿同人吃酒,且看着时辰也该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