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没人再能欺负了妙菱去。
如此安排妥当,十四爷顾不上填了空得难受的胃,这便去见了额娘,好好将话说清楚去。
“将柳絮押上来。”
德妃见十四爷总算有了几分冷静样子,便也不多言,抬手点了点身边儿的位子叫十四爷坐了,便直奔正题。
“说吧,你嚷嚷着要见本宫,要本宫给你主持公道,眼下总能说清楚了,为何对妙菱大打出手?便是她再不对也自有宫规惩戒她,没得你私自动手的理儿,若非有个膳房的小奴才挡得及时,妙菱可就没了命了。”
德妃厉声问着,她是不在意下头小丫头们的死活,可却在意自个儿的名声,在意十四爷的名声。
眼看着太子爷的地位岌岌可危,正是阿哥们各自争功争名声的时候,十四既无办差功劳可言,总不能还被人扣上治下不严的名声。
康熙爷的阿哥们多,可若说真心疼爱的,除了太子可就是她的老十四了,她在宫中沉浮经营这二十多年,未必不能替老十四争上一争。
既是如此,眼下这些小绊脚石她务必得敲碎了,不叫老十四磕绊了一点儿。
对着德妃的冰冷的目光,柳絮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一时间堵在嗓子眼儿上的怒气和不满竟不知该如何撒了,可事到临头,她只能小心翼翼的藏好自个儿的小心思,细细的答了去。
“奴婢罪该万死,不该一怒之下朝妙菱动了手,可奴婢动手也并非无缘无故,只是进门一瞧那贱婢竟躺在了阿哥爷的怀里,奴婢便恼了。”
“娘娘原叫奴婢来阿哥爷跟前儿伺候就是为了替爷治好了下头的人,谁道千防万防,在眼皮子底下还是出了岔子,那贱婢原就有些不知羞耻,今儿明明被奴婢抓个正着还嘴硬,言语间还拉扯着阿哥爷,奴婢自然是见不得的。”
一听这话,十四爷险些没忍住,又想给柳絮一脚去,旁的不论,只听柳絮一口一个贱婢称呼着妙菱十四爷便听不得,可他到底还算是能听得进四爷的话,且耐性子,待人说完了这才开口。
“额娘,柳絮以前是您的亲信,想来您许是信她的话多些,这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儿子也不说,免得您觉得儿子因喜欢而偏袒了妙菱,不若请下头的人挨着个儿的进来说说妙菱。”
“她若真是个不好的,总不会只在柳絮跟前儿露出自个儿的本性来,也叫儿子这满院子的人来评评,到底谁才是那不知羞耻、不要脸的。”
德妃意外的挑眉看了十四爷一眼,平日里只见他喜欢冲动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