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头上生有独角的白马身上跃了下来,那匹白马此时已经隐去了双翼。不过,仍然是一眼便知其绝非寻常。
它生得高大,美丽又威武。特别生得极为精致,仿佛它这类的灵兽有着特定的肌理纹路,而它是最完美的一头。说不上是应该以怎样的审美标准去衡量它,但它单单只是立在那里就令人眼前一亮,仿佛它的一切都代表着至高无上的美,连每一根毛发都生得恰到好处。
“我喂了它一些东西,使它听令于我。”幽梦拍着白马的脖子,像是在与林苏青解释。
随后她拍了拍马的后颈,面向那名瘦弱的女子,勾着一边嘴角,有些邪肆道:“再过半个时辰就恢复了,伤不到它。别的宗院守护,我都骑了个遍,偏偏你们天瑞院的动不得,哼,宗院已经荒废成那般了,也不知你这个牧司在执拗些什么。”
林苏青与夕夜恍悟,原来那匹“白马”是天瑞院的镇院灵兽,原来那名瘦弱女子是天瑞院照顾灵兽的牧司。
接着那名瘦弱的女子,即天瑞院的牧司,便上前去牵住了天瑞院的镇院灵兽,并将它引到了身后。相比起来,那匹灵兽是打心里更听那名瘦弱女子的话。
“难道你们天瑞院的都这般倔犟?”幽梦轻蔑的横了那牧司一眼,又斜向那匹灵兽,“我给定瑞下了那般重的术法,它如何也不肯展翅,若不是逼它去撞人,怕是要倔到术法失效去。哼,罢了,也算是它的独特之处。”
“天瑞院虽然清静,无为不争,但也宁折不屈。”那名牧司面向周围的众学子侃然正色道,“还请各宗院的学子们牢记,最是天瑞院的灵兽挑衅不得。”
“啊呀,那牧司的意思是说天瑞院的灵兽过刚易折啊。”夕夜突然冒出的一句话,令天瑞院的牧司脸色霎时僵住。
林苏青连忙将他往后拉了拉,小声提醒道:“不要到处拆台。”
“拆台是什么意思?”夕夜懵懂问道,“这不是她自己说的吗。”
气氛顿时变得很尴尬。片刻后,那名牧司牵着名为“定瑞”的灵兽冲大家拱手道:“灵兽已经寻回,祝各位争榜心想事成。”
说完她便牵着定瑞转身离去,蓦然,定瑞垂首将她一拱,将她拱上了后背,随即展翅高飞而去。
登时气得幽梦悍然瞪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有点意思诶,天瑞院的灵兽果然很有意思,你瞧,它想听谁的便听谁的。”夕夜乐呵呵的指着远去的定瑞与牧司,双眼直发亮,“术法都无法令它屈从。有点意思,很有点意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