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苏青听到了,那杀手像是遭受了某种袭击,但那袭击并没有让他干脆利落的死去。
因为他的声音没有马上结束,还有苦苦挣扎……
“咚!”
只听门内咚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中午砸落在地上,很沉,但那声音很闷,听着像是什么砸在了地毯上,不,更像是人突然从高空坠落……
林苏青正要推门的手再度僵在了门前,屋内究竟有什么……莫非是那妇人杀了杀手?他深呼吸一口气,定下决心,登即推门而入。
他刚推开门的刹那,咚!又是一声,这一声比较沉且闷,他定睛一看,竟是那妇人晕过去了!
林苏青小心翼翼地进入门内,狼顾着四周,谨防着一切。这间屋子没有什么布局,就是一间宽敞普通的阁楼屋,几乎是一眼就能看个全局。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晕倒的妇人,与一名跪伏的男人,不用猜想,那必然是白日里见过的那名杀手。
但他已经死了,不是晕倒,是真的死了。
因为他此刻头栽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很诡异。脖子无力的歪扭在一旁,看起来颈椎完全碎掉了,那脖子只是一堆毫无支撑的软肉。
他的四肢的关节连接处,与脖子是同一种情况,都像是碎尽了骨头,只剩下肉连接着,软趴趴地,毫无支撑。但是他浑身上下,除了七窍流血,没有其他一丁点的伤势,至少大致来看的确没有。
林苏青抽出袖中的哮天毫笔,攒紧在手里,防备地横在胸前。
这间屋子透着诡异。
就连那张铺着被褥的床都很奇怪。
仔细看它并不像床,试问哪会有家把床端端正正的摆在屋子正中央的?四面皆不靠,精准的位于整间屋子的正中心。
与其说是床,它更像是一方石台,只是临时铺上了被褥。
林苏青隐约感觉这里阴气很重,他以前是感觉不出的这些稀奇古怪的所谓的阴气阳气的,也不知为何他现在可以,大约是修了经文的缘故?但是,现在他不便于追究缘故。
夏末的夜晚还是有余热,而这间屋子却格外的凉,且不是寻常的凉,它透着阴森。
林苏青蹲下去伸出二指探了探妇人的鼻息,她还活着。
继而,他起身转向那名杀手的尸体处,他拾起地上的短刀,然后用那把刀将那杀手的头颅挑换了一个方位,使他的脸不再是埋栽在地上,而是仰面露了出来。
一个跪伏着的人,脖子能完全扭过来仰面朝上,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