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西镇的夜晚是冷冷清清的,陈梦生在西镇足足转了大半圈才揽到一辆开夜车拉生意的面包车。“去暗香浮!”陈梦生的口气比西镇的长街还要冷,司机回头看了看他咧嘴一笑摇摇头就不多说什么了。暗香浮那是个销金窝子,这个时候出来找车去暗香浮不是输了钱急着翻本的主就是受了气去找女人的。
司机在崎岖不平的山里开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停在了一家灯火辉煌的夜总会门前。“兄弟,暗香浮到了啊。我说你不要老是板着脸啊,这是去寻仇还是找乐子啊?里面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啊,你要是在里面出了事没人能帮你了啊!”
陈梦生冷笑道:“我就是来寻仇的,这是车钱不用找了。”陈梦生从衣服里抽出了一张百元大钞付了车钱,在司机惊讶的眼神中走进了暗香浮。扑鼻而来的就是阵阵女人用的香水味道,陈梦生低着头往着前面继续走……
暗香浮的几个看门大汉看着陈梦生迎面走来大喝道:“你是干什么的?我们这里不接待生人,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呵呵,看来是你们的泰哥没教过你们待人接客的礼貌啊!我去哪里是你们能管的吗!”陈梦生抬头横扫了门口站着的汉子冷笑道。
大汉们被陈梦生看的有点心里发毛,其中有个管事的喝道:“你是哪路的瓢把子啊?你就一个人来不像是翅子顶罗?是并肩子还是点子你倒是发句话,泰哥的地头可不是闹事的盘子啊!你要是招子亮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回去,咱们这里是会员制懂不!你不是熟脸孔是不让进的,你别给脸不要脸啊。”
“你们不让进,我还偏偏要进了!”陈梦生睥睨的看着那几个看门的汉子,抬脚就往暗香浮大堂里闯……
管事的大急骂道:“捏冷猫的,你是屎壳郎进茅房找屎(死)啊!”管事的举起钵大的拳头就朝着陈梦生后脑招呼而去,陈梦生现在是满肚子的火没地方撒,听得身后疾风来袭拧腰侧步迎着对方的拳头也是挥拳相抗。
“咔嚓”一声骨头碎裂的轻响过后,管事的嚎丧着一只手抱臂瘫软在地上,几个汉子都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瞅见管事的一条手臂断成了几截。汉子们这时候才有点畏惧了,再没人敢上去拦这个煞星了。陈梦生冷眼看了看他们喝道:“让杨光泰自己来见我!”
走进了暗香浮的大厅不禁是皱起眉头,三三两两的客人围坐成了一个大圈子喝酒聊天,正中央有几个姑娘在唱歌跳舞。如果就是这样喝酒聊天绝不会在门口这般戒备森严的,肯定是其中另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