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不像是在说假话,可能是我们对她的成见太深了吧!”
陈梦生摇头道:“月儿姑娘刚才的话里我已经听出点名堂了,她既然知道这间楼原来是巫族的甘孜包下的却不愿说是那个被包养女人的名字。这就让我很生疑惑了,那女人是住在这里的客人,月儿姑娘是照顾她的护士没理由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啊。岚儿,你一般会不愿意提哪几种人的名字啊?”
奎岚正听陈梦生分析的入迷,冷不防的被陈梦生反问脱口道:“当然是自己很讨厌的人名字不愿意提啊?”
陈梦生呵呵笑道:“这么说来月儿姑娘应该是很讨厌住在这间楼里的那个女人了啊?”
“嗯?什么?对啊!女人讨厌女人的原因就比较容易猜了,要么是嫉妒别人比她漂亮,要么就是喜欢上那个女人身边的男人了。也是啊,月儿姑娘看上去年纪应该有二十六七了吧。可是她自称还是孤家寡人,你说过以前有个男人喜欢她而她却说不认识对方。只有心里喜欢上别的男人了,才会忘记以前对她好的男人啊!老公,我说的对不对啊?”奎岚美滋滋等着陈梦生夸赞她呢,可是陈梦生却是长叹了一口气,这又让奎岚恨的牙根都痒痒了。
陈梦生叹息道:“女人善变原是无可厚非的事,喜新厌旧更是随心而为。现在我们只能是猜测,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谎!只要是抓到那女人的怨魂,什么事都清楚了。”
“你什么意思!女人善变那是天性啊,人家钱钟书在围城里都说过女人是天生的政治家啊!哪天我要是看你不顺心了就把你……就把你……把你扔到非洲去喂狮子去。咯咯咯……”奎岚咬着嘴唇终于是想到对付陈梦生的办法了,她已经是高兴的看到陈梦生在草原上和狮子老虎打斗的场面了开心的笑了起来。
对于奎岚的想像陈梦生只有一笑置之,陈梦生把下午买来的东西全都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去了。奎岚怀着又惊又怕的忐忑心情还是跟了上来,陈梦生将朱砂捻碎成粉拿着毛笔在房间镜子上写了几道驱魔咒。又在卧室四角挂上桃木符,最后还用糯米洒在了屋里的地板上。单单就留下了卧室里的卫生间没有去写咒挂符,等到陈梦生停当后奎岚才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些东西有用?”
陈梦生肃然道:“我现在全无道法唯有靠这些道符法咒来拘那女鬼怨魂了,现在已经是完成一半了。剩下的吃过晚饭等天黑了才能做了……”
夜深之后,陈梦生在奎岚的额头和双臂上画了几道符咒。奎岚看到自己白晳的手臂上画了几条鲜红的鬼画符似的东西心里是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