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大娘子都敢在德馨公主的生辰宴上向她三个儿郎写情信,又如何被我吓一吓,就认命了?”
姜瑶:……
大娘子可真真害苦我啊。
她颇有些无奈。
“不过,我也未想到,姜大娘子竟然如此智计,先是装作乖巧令我失去兴趣,几餐不食,骗我那蠢笨的婢女自己生病,拽着她不让她出门,又调开一名侍卫,而后一个个解决…”
“好谋略,也好行动!”
那郎君这样说,也确实是这样想的。
长安城贵女或有跋扈,或有高贵,却大都仿佛闺训里框着的柔顺假人,能在危险面前保持不叫已算得本事,更何况姜瑶还在那样的环境下自己逃出了厢院——
只差一步,他就框她不住了。
佛门清静地,他本来也不能多带许多侍卫。
想着,那郎君看姜瑶的眼睛越发呐喊,仿佛是遇见一件难得的宝物,灼灼逼人。
姜瑶的眸光,却再次落到地面未净的血迹。
她是正红旗下长大的人。
虽不算得个好人,可也没法对人命等闲视之。
不过,她还是没问。
自己的生死都管不着了,何苦还管他人。
只强行收敛起那一份思绪,面上带笑,心下却想着,该如何破这个死局。
啊。
死局未必不是生局。
既他对她兴趣越浓…
姜瑶这人,若要让她对付女人,她恐怕不行。
但对付个对她有兴趣的男人,却不算难。
算了。
先吃饭。
姜瑶想定,不再做那巧笑倩兮之态,突然板下脸来,那张如芙蓉娇艳的脸说翻脸就翻脸:“我饿了,要吃饭!”
那郎君看了纳罕,果然叫了婢女进来。
不一会,她面前的桌上便摆了十几道难得的珍馐。
里面甚至还有熊掌。
姜瑶也没去追究寺庙里为什么会出现荤腥,只每碟子捡了点吃,那人也不见外,就这么支着脑袋看她吃,过了会道:“你果然心里是个没佛祖的。”
姜瑶也没搭理,慢悠悠、又细致地将这顿饭吃完了。
等这饭吃完,心里的想法也定了。
这人牛心左性,最好征服,她乖巧他便厌烦,那不如还是沿着姜大娘子的性格,略做改进。
等他信了,趁他不备,制造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