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黑水就要碰到身上,那个降头师大叫一声,拿着钢钎对着那股黑水就是一戳,同时,他用草人去挡那些被他戳的四散飞溅的黑水。
就在这时,飞头冲进阴火内,张嘴咬住了那个降头师手里的草人。
同时,他的脖子里伸出了一条黑色的蛇,探身就咬在了那降头师的手上。
那个降头师惨叫一声,草人撒手,他瞬间向后退去,而他身上的阴火在这一瞬间也熄灭了。
其他两个降头师一看大势已去,一个往那没了头颅的躯干那边撒出一把虫子就想后退。
另一个更直接,转身就跑。
而失去了草人的降头师此时被咬到的手又黑又肿,一看就是中了剧毒。
他也是个狠人,从腰间拔出把柴刀抡起来就把自己左手连小臂一起砍了。
不过,砍下了手臂之后,他并没有喊叫也没有逃跑,而是举着柴刀冲向了那个躯干。
可是,他们俩之间这十几米的距离却成了他永远也到不了的距离。
他只走出了两步,身体就冒起了黑烟,又走出两步,那人身上的皮肤就迅速的融化成了黑色的脓水。
连两分钟都不到,那人身上所有的皮肉就都化了,只剩下一副骨架,摇晃了两下,摔在地上。
其他两个降头师一看那人死的干干净净的,跑的更快了。
可是,这时他们头顶的气旋已经压了下来,那气旋里涌动着无数人脸,每一张都狰狞可怖,那些脸张着黑洞洞的嘴发出凄厉的惨嚎。
一时间,气旋内刮起了阵阵阴风,鬼哭狼嚎声响彻天地,听的我心里一个劲哆嗦。
这些哭嚎声好像有一股诡异的感染力,我听着那些哭嚎声,心里竟然产生了各种负面情绪。
我都如此,何况身在伏阵中的两个降头师。
哭嚎声一起,他们仿佛就陷入了癫狂,拿着钢钎瞎戳瞎刺,最后,竟然将钢钎对准了自己的眉心。
钢钎刺入眉心后,两个降头师并没有倒地身亡,而是安静了下来。
这时,冯叔开口说道:
“最后的决战终于要开始了。”
我此时受情绪影响,嘟囔道:
“刚才哥仨都打不过人家,现在就他们俩,还打个屁啊,自杀了算了。”
可是,战斗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一边倒,咱也不知道那两个降头师钢钎刺眉心是个什么法术。
竟然如同打了兴奋剂一样,“嗷嗷”嚎叫着同时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