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好,你撞老夫脸上?”
“老夫自年少时,便是以颜服人,若是眼下破!!!了相,该如何是好?”
江云尘听后倒吸一口冷气,眼眸低垂:“您已年过半百,听您话中之音,还有纳妾之意?”
江诀鼻孔撑大,喘息一口:“怎么?不许啊?男人四十一枝花,老夫年过半百,开的正艳时,即便不纳妾,也可吸引不少爱慕的眼光。”
江云尘轻点头,对于江诀的话半分都不诧异,缓慢开口:“许,儿臣还是有意劝你,切勿再有纳妾之念头。”
江诀追问:“为何?”
江云尘眼眸低垂,坐的笔直,冷冷开口:“儿臣并未多管闲事,只是为爹着想,一来,府中女眷已是不少,鸡飞狗跳之事已够您头疼,若再纳您恐怕吃不消,二来,您已年过半百,如若铁了心纳妾……”
“儿臣只能叮嘱您一句,注意身体。”
江诀听后,指着江云尘:“啧……疑君驱车而驶之,然,苦于无据也。”
江云尘轻抬眼眸,脸上未有任何表情,冲着莫语轻声一句:“走吧。”
莫语倒吸一口凉气,拱手:“是,少爷。”
马车再行时,已是稳当了许多。
凤九月看着受了伤的江诀,小眉头一紧,关切一句:“爹,你疼不疼呀?”
江诀看着一脸呆萌的凤九月,开怀一笑:“不疼,爹可是在沙场浴血奋战的将士,这点伤算的了什么。”
凤九月眨巴着眼睛,停顿半响,奶里奶气询问一句:“那我爹呢?”
江诀心口一紧,脸上的笑意减退,看着眼前的凤九月竟有些愧疚和遗憾。
他缓缓开口:“你爹呀,是一名非常出色的副将,有勇有谋。”
“战场上他勇往直前,总是护我身侧,保老夫平安。”
“老夫在他脸上未曾见过失落与孤独,成日里笑脸相迎,似未有半分烦恼……”
不等话落音,江云尘将凤九月揉进怀中,俯耳轻声:“不听了,阿月累了,该睡了。”
江诀明白江云尘的用意,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是关于凤炎战死。
江云尘怕凤九月伤心,揽入怀中,捂其双耳。
凤九月本还兴致勃勃,可不知道为何,听了江云尘的话,眉间竟卷起了困意。
奶糯打了个哈欠,轻闭双眸,在江云尘的怀中睡了过去。
江云尘低眸看着凤九月,嘴角微微上扬。
江诀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