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
话一落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大褂:“我们所讲的是香火钱。”
江诀赶紧点头:“对对对,是老夫说错话了,香火钱香火钱……”
“那不知此宝贝需多少香火钱?”
算命先生看着江诀,轻咳一声:“二十两。”
江诀听后,小声嘀咕一声:“二十两?这……老夫也没有二十两啊。”
声音虽小,可算命先生还是听的清楚,扯着嗓子猛咳一声。
江诀见状赶紧抬眸看着算命先生,解释一声:“虽说老夫没有这二十两,但老夫晓得,这香火钱是不可讨价还价的。”
不等算命先生开口,江诀顿了顿:“老夫年过半百,只希望妻儿平安,再别无他求,今日与先生实属幸运,此符老夫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老夫也是靠天吃饭,穷入潦倒,身上这件衣袍也是攒了好几年才舍得买下来的。”
算命先生那可是一个眼睛两个懵,刚要开口,只见莫语驾着马车停在江诀身侧,毕恭毕敬一句:“老爷,我们该启程了。”
江诀掀帘入了马车,骏马四蹄翻腾,狂奔离去,卷起的残雪打在算命先生的破旧衣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