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与君的鼻孔不住地翕张:这可是大瓜啊!——
紧接着眼神控制不住地往寒隐初身上瞟:她成日都跟这狗皇帝待在一处,竟不知他原是个弯的?……
寒隐初的眼底直接瞳孔地震:他是对关与君有那么点意思……合着这是全大雍的人都知道了吗?等等,这难道就是今年参选的秀女一个比一个都丑的缘故?!——
艄公丝毫没有意识到他面前二人的暗流涌动,看着地上躺着的李老二,一脸诧异加害怕:“他、他、他、他、他死了?——”
关与君上前踹了他一脚,后者哼哼唧唧了两声:“没事呢老人家,他只是吓晕过去了,别怕。”
艄公看着李老二的裤裆明显颜色深了一块,嫌弃之情更是溢于言表:“小公子都与他说什么了?给吓成这样?——”
“就是吓唬吓唬他要给他施‘船刑’,我们这种文明人,怎么可能真的这么干?对不对主子?——”
关与君扭过头去,想让寒隐初声援她一下,不要加深大叔对他们是“变态”的印象;可是转过脸去,寒隐初似乎真的在思考着什么。
关与君心里“咯噔——”一下:坏了,不会激发了这狗皇帝的坏种潜在因子了吧?
她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主、主子,您不会真的在想实施‘船刑’的可操作性吧?……”
寒隐初斜倚在船舱上环胸,勾唇笑着看她,不置可否。
关与君咽了口唾沫,继续强撑着笑容:“主、主子,你别笑了,我害怕……”
“二位客官,咱们还是先吃饭吧!——”最后还是艄公大叔也终于察觉到两人直接的暗流涌动实在诡异,硬着头皮出声,打破僵局。
寒隐初眼皮子一耷拉,看了眼那李老二躺着的方向,无声地表示着:他不想吃。
不吃就不吃。
关与君不惯他毛病,自己捏着鼻子忽视奇怪的味道,用勺子舀了口鱼汤,率先送入口中。
“呼呼呼!——”关与君伸出舌头来,缓解着被烫到的灼热;可是因为这鱼汤实在是鲜美,没忍住又舀了口,再次送进口中,然后再次烫到,循环往复。
寒隐初实在是受不了关与君这般饿死鬼投胎的模样,上前一把薅住关与君的上臂:“你就不能凉凉再吃吗?”
关与君无法,又重新舀了口,然后放在唇下不住地吹着气降温,在此间隙和艄公老人家说着话:
“大叔,您方才说‘梦落镜湖’四大家族,可是只出现了岳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