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黄宝鼻孔迅速的一翕一张:妈呀还有意外收获呢!……
一旁随时准备出列指认马大人的小鱼更是义愤填膺:他就知道这姓马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最是一头雾水的还是寒隐初:“你就不想对你受贿加泄题的罪行说点什么吗?……”
马大人愣住了,原来皇帝想说的是这事儿?——那他方才,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寒隐初的脸,是真的沉了下来了,乌云压境般,看得人喘不过气来。
行贿的事,是因为往年科举的卷子,都是由他们礼部封存并制发;他收了别人无法拒绝的好处,还不是用真金白银那种容易被抓的方式,于是铤而走险答应了别人偷出恩科考卷来泄题。
但他也是万分小心的,让对方再三保证只泄给一两个人才肯答应。
没想到那关与君委实刁滑,把往年礼部干的事,只肯交给围得铁桶一般的东厂,别说泄题了,他连个考几个题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