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着秀眉,问道:
“皇儿,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的名声可以被败坏?可以被败坏的前提是有好名声吧?为何小关子想败坏,别人轻易就信了呢?……”
寒隐初眨巴眨巴了眼睛,还有点没回过味来:
母后的意思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
“母后!”寒隐初有点像个小孩子似的不服地喊着:“您怎么向着他说话啊!朕分明才是‘受害者’啊!怎么最后还变成朕的错了?!”
太后娘娘长舒了一口气:“皇儿,母后的意思是……小关子起码是功大于过,可不可以饶他这次?”
寒隐初恨地暗中跺了几脚:“看在母后的面子上!小关子,下不为例!”
关与君刚要指天誓日地保证,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露出一个讨巧的笑来:“太后娘娘、圣上,转过一条街去,还有诸多道士也在给娘娘祈福呢……”
寒隐初:……
合着你“一招鲜吃遍天”呐?!
太后的眼神更亮了:“小关子,可是弘清道长?”
得到准确的回答后,太后立即去拜谢了戒嗔大师,并请人将诸位师傅们送回香山寺,目送他们离开后,才上了“豪华房车”去补妆、整理衣冠,继续去拜谒弘清道长了。
寒隐初:从此以后,好名声就跟我寒隐初无关了……
人类的悲欢不能相通,而我只觉得母后吵闹——关与君盯着寒隐初毫无瑕疵的侧脸,都有些心生不忍,给他配着画外音。
她有些安慰地开口劝解着寒隐初:“圣、圣上,我没有跟弘清道长说‘大赦天下’的事情的……”
寒隐初机械的转过头:“那他是如何愿意出山的?”
“好像是听到戒嗔大师也来了吧……”
得,更伤心了,还不是因为看在皇家的面子,而是一个道士要和一个和尚暗中较劲……
罢了,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自从碰上这个关与君,一切都往好的坏的,都朝不可控的方向而去了……只要大方向是好的,就由得他去……
寒隐初头一次心底无力的叹气,冲关与君摆摆手,这是他最后的防线了——
“小关子,你跟戒嗔大师说‘大赦天下’的时候,没说所有人都要放的吧?”
关与君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戒嗔大师还主动与我说‘冤罪当赦,小罪可赦,贪赃枉法与十恶重罪不能赦’呢!”
寒隐初深以为然的点点头,“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