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下这种情况,傅晚乔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优越姿态。
年月同情地看向沈湛:“好可怜啊,你再怎么摇尾乞怜献殷勤,你主人心里始终没有你,甚至不肯正眼看你一眼。”
“年月!”被戳中心里痛楚的沈湛,气急败坏,“我是打不过你没错,但现在你是阶下囚,再说让我不高兴的话,我真会让你去死。”
“来啊。”年月下腰下的有些累了,突然站直了身体,对着沈湛耸了耸肩说,“别光说,动手啊,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让我死。”
沈湛被年月惊得一激灵,不由拉着傅晚乔一起,往后退了半步。
沈湛狐疑。
年月怎么说站直就站直,她刚才明明还小半截身体,悬在围墙外的半空。
他以为,是傅晚乔一直拉紧她的衣服,她才没掉下去。
看着年月就这么水灵灵的,轻而易举地站直,傅晚乔也愣住。
难道说,年月是装的……
“你,”傅晚乔的手,还在年月腰间的衣服上紧攥,茫然无措,“你怎么做到的?”
“很意外吗,只要你核心够稳,你也能做到。”年月地打量着傅晚乔,“你不是学过跳舞,这个道理都不懂,看来学艺不精啊。”
“那你刚刚是?”
“我装的啊。”年月坦白地说,语气轻松,“为了配合你,不然显得你很没用,怕你破防。”
傅晚乔看到年月站起来没破防,听完年月说的话,这会是真的破防了。
“你算什么东西!”傅晚乔盛气凌人地低怒道。
话音落下,突然一个巴掌就朝着年月煽过来。
年月快速闪避同时,傅晚乔身后,有声音从楼梯处传来。
“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嗓音低沉又清冷,一字一顿字字清晰,是岁珩的声音。
傅晚乔的抬起的手,当即悬在半空。
手僵硬地落下来,傅晚乔回头,岁珩迎着光走来,朝着她的方向。
可是目光之中,却并无她的身影,他的眼睛里全是年月,只有年月。
“你没事吧?”
岁珩走到年月面前,关切地问。
“我当然没事,我陪他俩玩呢。不过,你怎么来了?”年月惊讶地看着岁珩,“我记得你早上和我说,你中午有个跨国会议要开。”
“推迟到下午了。”
“好好的怎么推迟了?”
“温新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