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把暨王抓过来,还有他们仨,拉到院子里从手指开始给本王一寸寸剁掉,然后让他们吃下去。”南煜拨开银甲军跑上前扶住祁芸,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你怎么这么傻,我不是让你躲起来吗?”
“琅越可以没有我,但是不能没有您。”
“傻瓜,在我心里你比别人、别的事都重要,我也不能没有你啊!”
昏迷的过去的祁芸没有听到南煜的深情告白,等她再次醒来,发现红袖和绿腰坐在床边:“红袖、绿腰,终于见到你们啦!”这些日子祁芸一直担心她们,怕她俩出事。
“小姐您还疼吗?”绿腰抹着眼泪问,这丫头平时爱说爱笑,这个时候已经哭成了泪人。
红袖端来一碗粥,抱起祁芸让绿腰给她依一床被子,把人放下后准备喂饭,祁芸伸出没受伤的左手晃了晃:“我自己来吧。”
绿腰和红袖不肯让她自己动手,现在终于可以放开吃东西喝水了,祁芸和她们俩聊了分开后发生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不忧进来给祁芸检查伤口:“药是我亲手煎的,你快趁热喝下去,我都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干过这个活了。”摄政王下了死命令,让他亲自照顾祁芸,包括煎药,诊脉,复查都交给他了,不许别人插手。
端起碗喝了一口,祁芸捂住嘴使劲仰头才把药咽下去:“不忧神医,咱们不喝这个行吗?”
不忧摇头,这事他说了不算,得听摄政王的,说曹操曹操到,南煜也不用别人通禀,进来在门口站了一下问祁芸方便吗?他想进屋看看。
“进来吧!”祁芸在心里告诫自己从现在开始努力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回去以后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那些尴尬的瞬间,男宠之类的梗都要统统忘掉。
南煜进来拉了把椅子坐在床边,观察了一下祁芸脸色转头问不忧:“她喝药了吗?你刚才给把脉了吗?”
祁芸悄悄给红袖打手势,想让她帮忙把药碗藏起来,红袖哪有那个胆子啊,拉着绿腰退出里屋,祁芸朝两个人龇牙不讲义气的家伙,跑的倒是挺快。
“晓芸恢复的不错,再养几天就可以启程了。”
屋子里有药味,南煜起身看到桌上还冒着热气,下去多少的汤药:“不忧,你就是这么照顾病人的吗?”
不忧有苦难言,祁芸说什么都不肯喝他有什么办法啊!祁芸把头缩进被子里低声辩解:“药太苦了,不是已经在伤口上药了吗?这个不喝行不行啊!”
真没想到面对那么多敌人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