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家父女也离开衙门,俩人准备回客栈刚下台阶就听到有人惊呼:“摄政王您怎么了?”
有侍卫去找大夫,有侍卫扶住南煜,祁芸见他脸色很不好,跑过去对侍卫说:“你们把人挪到车上,让他平躺好,我看摄政王脸色不太好,我会一点急救手法,需要帮忙吗?”
那些侍卫想等不忧神医,看摄政王脸色不太好又怕耽误他的病情,有些左右为难,祁芸拉起祁远东就走,要不是看在摄政王处置县令和府尹毫不手软的份上,自己还不想蹚这趟浑水呢!
“小哥麻烦你了,快把摄政王抬上马车!”唐冀廷见摄政王脸色越来越难看,不敢再耽搁让侍卫把他抬上马车,祁芸跳上去,见南煜手腕处有条黑线,看上去仿佛马上就要停止呼吸了,赶紧帮他做心肺复苏,隔一会儿扒开眼皮看一下。
南煜虽然处于昏迷状态,意识还是清醒的,他能感觉到祁芸做的一切,他的手下都知道摄政王最讨厌别人靠近,他不止一次说过讨厌女人的脂粉味道,男人的臭汗味,小皇上每次和摄政王商量事情都会自动保持一定距离。
刚才祁芸过来的时候南煜心里也很烦躁,但是她做的事确实缓解了自己喘不上气,头疼欲裂的感觉,当祁芸微凉的指尖触及他眼皮的时候很舒服。
抢救半天,南煜脸色好看了些,却没有苏醒的迹象,祁芸摸了自己嘴唇一下,难道要做人工呼吸?她怕好心救人最后却被误会,再说这可是自己的初吻,凭什么就这样献出去,即便对方是摄政王,她也不愿意啊!
“唐大人,你们中间有谁知道怎么度气吗?摄政王是好了些,看上去依旧呼吸不太顺畅,最好来个人给他度些气。”
度气......唐大人和侍卫们既没听过更没见过,都不知道该怎么做,祁芸一脸纠结地看自家爹爹,要不您来?
祁远东五官都要拧成麻花劲了,他也不想帮这个忙,就在父女俩大眼瞪小眼的时候侍卫护着一个跑向马车,看到那人背着药箱,祁芸舒了口气小声嘀咕一句:“初吻保住了,摄政王不是我不想救您,您可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要是这个时候帮您度气有占便宜的嫌疑,拜拜了您呐!”
她嘀咕完赶紧给不忧神医腾地方,不忧替摄政王检查完身体问祁芸:“你是怎么帮摄政王的?”
“有问题吗?摄政王现在比刚才强多了,不信你问唐大人他们!”祁芸说。
“小哥别误会,我是说你的法子好像很奏效,你是学医的吗?”不忧已经给摄政王喂了药,对祁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