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问:“你们认识下面跪着的两个人吗?”
“回摄政王、唐大人的话,这两个人之前是应安府尹和云水县令,草民见过。”祁远东话语铿锵有力,语速也很快,不见一丝荒乱。
“他们不承认驱逐灾民去荒岛的事情,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草民就是受灾最重的金穗村百姓,被赶去荒岛将近三个月,我们靠吃树皮打渔活了下来,唐大人去过荒岛,他可以证明草民没有撒谎。”
县令和府尹一时不知该怎么替自己开脱,县令瞄了看热闹的祁芸一眼:“这个人不是金穗村村民,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小子虽然穿着普通,看样子一点也不想乡下孩子。
“别说金穗村百姓了,整个云水县的村民你见过谁?我知道金穗村村长叫啥名,你能说出来吗?”祁芸怼了县令一句。
“我......我每天很忙的,怎么可能记住那么多的人和名字!”
“切......”祁芸翻了个白眼,恰好被南煜捕捉到,这父子俩有点意思,居然一点也不怕自己,他们确实不像乡下人,那个当爹的更像个军人,做儿子的一点也不怯场,既没有落井下石,也没见他惧怕,难道唐冀廷没跟他们说过自己的事?
“现在人证和事实都具备了,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吗?”南煜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的那些属下和官员束手而立,县令和府尹噤若寒蝉,祁家父女看了眼对方,他们不要留在京城,在摄政王手下做事规矩太大,看唐大人他们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样子太累了!
“摄政王,下官冤枉啊!”
“下官有失职之处,但是绝没有置灾民于不顾啊!”
县令和府尹一起喊冤,祁芸转转眼珠:“县令,草民昨晚去看您,您不是说这一切都是府尹指使的吗?”
“你胡说,我根本没见过你,我更没说过那样的话!”县令扑向祁芸,这个死小子自己这就掐死他,他和府尹约定好咬紧牙关绝不认罪,更不会攀咬对方,只有这样才有希望保住性命。
祁芸拿出两个银锭子:“这是你昨晚给我的,你还让我给唐大人捎信,要是能保命的话,不仅会交出全部家产,还会检举府尹,要不是你给的银子,我一个灾民怎么可能有银锭子啊你们说是吧!”
府尹此刻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听了祁芸的话用铁链子勒住县令脖子:“该死的,你居然敢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县令不肯承认。
南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