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来称呼我们。”
这大抵便是刺客的诨号吧。
她语音稍顿,又对谢琅笑了笑,艳丽的眉眼展开如一朵明丽的花:“国公放心,我与兄长随使团前来,只是顶替真正的郡主与世子,并未接下什么任务。”
谢琅听得出来,上野樱确实没有半点隐瞒,便问道:“前日之时,二位在做什么?”
“我与兄长那时是在东瀛使团下榻的驿站里。”上野樱思索着说,“……只是用了午膳后觉得格外困倦,便睡下了,谁知再一醒……”
却被装在一口木箱里。
谢琅自动替她补全了未尽的话,神情严肃几分:“或许有人意图陷害东瀛使团。”
上野樱漂亮的眼睛微微挑起,很缓慢道:“虽说我与兄长确实对东瀛使团毫无归属……但依国公的意思,是有人企图将某些事情嫁祸在我们身上?”
她直直看向谢琅,绷着脸问:“生辰那日,国公遭遇了什么?”
“那日有人在我饮食中下毒。”谢琅冷冷道,“看两位的态度,想来不屑用这等手段。”
“但若是国公中招,我与兄长又破箱而出,再逃出库房……”上野樱喃喃着,不觉悚然,“那我们就是最有嫌疑的人。”
“如果再被揭穿刺客顶替东瀛王族之事……恐怕在大启的女帝那落不得好。”
谢琅说是极,她瞥了眼屋内的漏刻,见已快至一更时分,又道:“天色太晚,余事明日再谈,我先为二位安排寝居……安通!”
李安通循声上前,行礼道:“国公。”
他神色间还透着些委屈,仿佛担心被抛弃的猎犬,谢琅扫他一眼,道:“领这位公子去你住处先住一晚。”
见得他震惊的眼神,她又安排道:“将素月叫进来。”
上野栎生无声侧向上野樱的方向,得到后者的一句“我等随国公安排”,便跟在李安通身后,向外行去。
他步伐相较于一般男子要缓上许多,联系到他被白色布带蒙住的眼睛,谢琅猜测他应有眼疾,甚至……目盲。
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外间,素月与素心转进来。
后者问:“国公:府中库房……”
“命人换锁。”谢琅沉着脸说,“再看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又是哪来的渠道,能把两个大活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我的库房——”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顿,语气变得更为讥诮:“有这样的渠道,那想来,储运毒药毒害本国公,便也极为方便?”